“你终于来了。”聂霄等这一刻等的好苦。
他挡在路中央杀气腾腾,不怕死地拦住王爷的车马,微风抚动他的青丝。
来者不善,领队的一知扬手命令行队停下。
一知看着眼前弱小的女子,没有丝毫感情冰冷冷道:“大胆刁女,胆敢挡王爷的路,让开!”
挡路者,死。这是聂王爷一贯的潇洒作风,作为手下更应该为其横扫路上的障碍。趁着他还有耐心。
聂霄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没有打算畏缩逃走。今日这马车他是拦定了,他有好多话想对车里那位养尊处优的冒牌王爷说。
“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知见她冥顽不灵,唰地拔出藏在剑鞘的剑,危冷的剑芒四射,扬步冲向女子。
聂霄轻笑,简直不可思议,他可别忘了,他的剑法可是谁教他的,如今他是要用这套剑法来杀他吗?
一知挥剑如墨笔在宣纸上走,一招一式遒劲有力,可渗木三尺。飞来的剑如疾风凛冽,剑芒趋之若光。
杏红衣裳的聂霄轻轻一躲,衣裳翩翩起舞,抹向她脖子的柔亮的剑刺了空,一知握着剑柄狼狈地摔在她的脑后。
居然被女子躲了过去,一知狂傲不羁的心要他如何承受的住?他可是江湖人称“天下第一封喉郎”。一知感觉到平生最大的耻辱,颜面扫地,气愤地欲结果她,以此挽回他丧失的脸面。
聂霄可没空陪他玩,目光锁定马车,迅速朝着轿车跑去,舞拳踢腿干趴拥护在马车脚下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