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是,明知秦瑶是个危机四伏的女人,聂霄却偏要引狼入室,让她来伺候他。亦不知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哼,贱婢,还当自个儿是谁了,竟敢惩罚我家王爷,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气死老娘了!”苏王妃气的发了疯,抚摸着跌宕起伏的胸口,一口老血都要硬生生给吐出来了。
一想到她的王爷甘心为了那个贱婢跪搓衣板,她不知有多嫉妒恨了。
郝夏柳赶忙笑着安抚道:“凭她,还能快活多少日子,还不是王妃您一句话的事情吗?”
“哼,是啊,臭村姑,咱们走着瞧,我会让你深刻体会什么叫作生不如死!”苏王妃愤怒且兴奋的睁大了精致的大凤眼,攥紧拳头,非常期待接下来她的表现。
……
“站住,你这是想去哪里?”
冷冷的声音叫住她的脚步,她僵硬的站在原地。
“怎么?我现在想去哪儿,都要向您报备一声了?”
“是的。”
聂霄不假思索,美好回应。
落玉盘咬紧牙关,忍!额头的青筋皱起。
自打他进了王府,她就没有权利可言,明明她是王爷,却只是披着一副皮囊,有名无权,实在是窝囊至极。
聂霄走自她的面前,盯着她的脸打量:“你能同我说说,你昨夜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出府,去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吗?”
落玉盘慌张地转了转眼珠子,心虚否认:“什么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