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背着一个包出了宿舍门,留在床上的被子枕头什么的癞子都不要了,他把被子和枕头送给了那个刷碗的大爷,他觉得刷碗的大爷人还不错。
没有地方可去,他在外漫无目的溜达着,癞子实在不知道去哪里,眼下也没有落脚点,“”“去北京的马驹桥还是先就近找个旅馆住?”
癞子没想好该怎么办。
走着走着天逐渐的有点黑了,癞子也不觉得饿,他整个人有点垂头丧气,像行尸走肉一般,不知不觉来他到了一个桥边,桥底下是一条河,河两边是绿色健身通道。
这是城市的健身公园,离市区有五公里左右,没想到癞子一下子走到了这里,癞子走的有点累了,他坐在河边地上抽着烟,思绪笼罩在烟里随着风飘向捉摸不定的未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自杀,他觉得自己活的很卑微,有家不能回,自己的家算是一片狼藉了,如今快要过年了,还有家吗?母亲都去别人家了。
抽完了最后一支烟,扔了烟盒,癞子准备去吃饭,天大地大也没有肚子大,吃完饭再考虑下一步,对于癞子来说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吧。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河边的人还是稀稀拉拉的有,癞子走到桥下一处稍显隐蔽的地方,他要撒泡尿,来到这没人注意的地方,刚要解裤子,似乎有人路过,往前多走了两步,只听“啊”一声。
癞子掉进了坑里,这是一个井,井盖是铁的,由于地方不引人注意,不知道被谁偷走了,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管,白天的时候走到这里都能注意到,也时常有很多人来这里撒尿,为此这里的味道臭烘烘的。
癞子偏偏往前多走了几步失足掉了进去。
路边的灯亮了,灯光照不到这里,也不知道这个井是污水井还是自来水井,也不知道有多深,这黑漆漆的谁会注意那?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癞子艰难的爬了上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路边也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癞子疼的哼哈直叫。
他浑身已经湿透了,还好里面的水不算臭,癞子把背包解了下来,里面的衣服还算干点,手机泡了水已经黑屏了。
癞子冻得浑身只打颤,他套上衣服还是不管用,此时可是冬天啊。
癞子一瘸一拐的上了桥来到路边,天空中传来一股味道,说不清的味道,总之就是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此时癞子萌生困意,又困又冷,此时他只想睡觉,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困,饿已经感觉不到了,手机修不修也不重要了。
过来一辆车,癞子招着手,迷迷糊糊的打着车对司机说道:“附近的旅馆,便宜的就好,快点我要冻死了。”
迷迷糊糊的付了钱,迷迷糊糊的下了车,掏出身份证,然后付钱,交押金,还好身上还有现金,收银的女孩接过湿漉漉的钱还以为钱是假的,反复看了好几遍。
癞子没找到房间号,收银的小姐姐带着他进了房间,一进入房间癞子倒头就睡,头和身体已经蒙进了被子里,门都没有来得及关,路过的保洁大姐替他关上了。
第二天一醒来一个崭新的世界到来了,只是癞子还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里有一双特殊的眼睛,十米之内的他都可以一览无余,无论是钢筋水泥混凝土,还是木头沙发,玻璃,他都可以透视,距离超过十米则就不行了。
眼前的物品对他来说成了素描版的,只剩下了一个轮廓,如果说这是透视功能也可以,虽然眼睛可以穿过,但是他身体并不能穿过这些物体。
而且只要跟身体贴身的东西,他是看不透的,比如他想偷看女人的裸体是做不到的,还有一种颜色他是看不穿的,那就是红色。
这一下摔得还摔出了特异功能,看来癞子踩上了狗屎运。
癞子睁开眼就看到隔壁的一对情侣在床上含情脉脉的接吻,连接两个房子的墙成了画上的线,癞子吓得不敢动,他懵逼了。
正当两个人情到深处时,癞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不敢出声,怕被发现,他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连门都仿佛是画的,他看向远处,远处的景象倒很正常。
这个现象太吓人了。“难道是在做梦吗?”他不敢相信,可是他目前又是那么的清醒。
“这是哪里?”他来到前台问收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