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母亲睡了没有。”癞子一推门,门反锁着。
“母亲出去了?回侯村了?不应该啊,她说晚上不走的。”
癞子兜里没装钥匙,有一把备用钥匙,癞子藏在了巷子的出水口上面,往巷子里排水的有一条烟囱似的道,出口的道上面有个豁口正好放钥匙。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癞子颤颤巍巍的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疲惫的他有了困意,进了屋果然母亲没有在家,癞子有点不开心,母亲竟然不打招呼的离开了。
癞子脱了外套,整个人捂进了被子里,他有点累了,困意袭来,手机往床头一扔,眼镜一摘就睡觉。
一摘眼镜没有,癞子有点蒙了:“我眼镜那?我放哪里了?”癞子起身找了好一圈也没有找到。
“真他么冷,算了明天找吧。”
癞子又躺倒床上,他看着房顶,迷上了眼睛,很快要有睡意了,癞子突然坐了起来:“不对啊,房顶,屋子,我什么都看不透,我眼镜那?我没戴眼镜?没戴眼镜怎么看不透啊?”
癞子也感觉不到冷了,他起身到院子里看着四周的建筑,眼里是什么,面前就是什么,癞子摸了摸眼眶,确实没有眼镜。
“难道我透视功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癞子在院子里四处走着,这种打击让他受不了。
癞子又迅速的跑回屋内,他拿起手机自拍着,拍了好几张,里面都有自己,他又开启了录像功能,画面里也有自己。
“妈呀这都回归正常了,我又是普通人了,可是我......。”可是癞子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甚至还有点失望,有点后悔。
“这可咋整,还指望着眼睛搞钱那,这成了普通人了,我又该怎么办?”
癞子又想到了小蜜蜂,如果这个样子去见小蜜蜂,露馅是迟早的事,癞子抓耳挠腮思想着对策,什么对策都没有用,现实已经是这样了。
“先睡觉吧,没准第二天起来一切都好起来了,我还会是老样子。”癞子抽了一根烟,躺在床上就睡了。
癞子难得起个大早,天不亮就醒了,打开灯,癞子摸了摸自己眼睛,没有眼镜,看东西还是老样子,什么也看不穿,试了试拍照和录像,也是一样。
癞子这一大早心情全坏了,此时便意袭来,癞子拿着纸去巷子里自己家的旱厕,刚好张婶出来倒尿桶,看了癞子一眼。
“这孩子啥时候回来的,那天叫你你不回来,是不是你妈让你回来的。”
癞子一头雾水:“我妈没在家啊婶子。”
“头几天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你妈去侯村了,让你回来,你不回来。”
癞子此时没有了解大手的意思,他还有点懵:“对了婶子,昨天碰到俺叔提着包出门了,干活去了。”
张叔是电工,平时在工地干,常年也有活,偶尔也出门干段时间,正月前工地都没有开工,张叔跟着村里一个人去张家口干了,那边开工早,昨天刚走。
“这孩子说啥胡话那,你张叔还床上躺着没醒那,今天他休息。”说完张婶拎着尿桶去了厕所,癞子已经不想解手了,屎似乎被憋了回去。
回到家打开手机,查看着日历。
此时的日期是腊月初八,这个日期正好是那天晚上摔下井去宾馆睡了一晚上的第二天,按说今天应该是正月十九,整整差了四十一天。
癞子明白了,自己回到了之前。
“我是穿越了还是时光倒流了。”癞子的心情又开始忐忑不安了,接连的打击让他有点崩溃了,他已经找不到方向了。
“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