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来到市区的科技大厦,这是市区最大的一个科技类商场,在市中心的闹市区,人流量很大,一层是卖手机和笔记本的,还有学习机,二层则大部分都是电脑和电视什么的。
三楼就是监控探头、对讲机什么的,反正都是这类产品,癞子买了一个监控,还是可以连接手机的那种,这是目前最高端的产品,可以远程监视。
摄像头的安装也很方便,一根网线,一根电源线,一个主机,但是癞子并不是打算安在家里,他只是想测试一下,他要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工作。
回到家癞子就把探头放在了桌子上,原本这个是固定在屋顶或者高处的,癞子家里有网线,正好接线也不难,很快癞子就能好了。
连上自己的手机,癞子蹲在摄像头前面操作着,看着里面的画面还是有自己。“这怎么会有自己那?不是说影像没有自己吗?”癞子一直看了很久。
一缕忧愁袭上心头,癞子坐到沙发上抽着烟,他看着手机,此时里面的画面里很安静,镜头一直冲着门口,抽完一根烟,癞子又开始捣鼓手机,这个监控可以看回放,癞子往回看着,全程都是静止的画面。
他原本蹲在地上的画面这时候没有保存在上面,来回的拉进度条都没有看见自己,此时癞子明白了:“原来我是不能保存的,画面当时能看到我,但是我并不存在。”
“看来这个世界我真的不存在啊,那我还怕个球啊?干就完了。”
癞子在心里盘算着计划:“既然自己本身就不存在,那么去哪里岂不是如履平地,到处都是监控,却留不下自己存在的证据,那我还怕啥?”
“搞钱,搞钱。”癞子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他对于金钱仿佛唾手可得。
“太好了,太好了,这一番尝试下来大有收获。”癞子的心情也是像这春天一样百花齐放。
这几天晚上一直有动静,对于癞子的外出似乎有了点影响,因为选举马上开始了,活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很多人家的墙上开始写上了字,今年竞选村长的候选人有好几个,但是最主要的也就是两个人:李海房、王山。
竞选支书的是:张运达。虽然都是张家人但是他和春玲家关系也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来往。
李海房家里弟兄九个,他是老四,在村里家族势力很大,一家人耀武扬威的也作威作福也好多年了,基本上在村里没有人敢惹。
他有两个兄弟都是村里的狗腿子。
王山也就是小裤裆的叔叔,他在村东开了一家小卖部,村里现在两家小卖部了,癞子并不去他的小卖部买东西,因为他看王山的哥哥王振不顺眼。
对于这些人他都不感兴趣,对于他来说都是都是换汤不换药的玩意,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癞子烦的是这两天夜里活动的人很频繁,他还是忍不住来看田英,他还记得田英哭着挠自己的手臂的样子,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兴奋。
“我是为了你出头,你竟敢挠我。”癞子也有点生气。他跟往常一样静静的看着田英,没看多一会就听见远处有动静,几个年轻人拿着自喷漆在墙上喷着字。
:李海房作威作福,仗势欺人,原来当村长一直贪污受贿,不得好死,这次更会变本加厉。
:李海房是王八蛋,是狗生的。
:选李海房就是和老百姓作对。
:王山开着小卖部,背地里勾引小寡妇。这也许是真实,因为无风不起浪,在村里哪有什么好人,好人随着环境也会变坏的。
也有乱骂的,骂妇女主任的,骂会计的,骂上一任支书李国祥的,大家都是为了撒撒气,大家虽然大体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不能挑明说,如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那就撕破脸了,整不好会闹出人命。
往年选举就有打群架的,上百人拿着铁锹锄头骂骂咧咧的相互对峙,整不好随时就会出人命,各家的媳妇是哭着喊着来拉架,但是也拉不住,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现象,但是也要撒气,所以才会晚上偷偷摸摸的写字泄愤。
看着几个黑影在晃动着,有点搞笑也有点吓人,癞子也看不清那几个年轻人是谁,等对方走了癞子才来到跟前,墙上喷的字很大,漆还没有干,还往下流着。
地上还扔了半罐漆,癞子捡了起来。
“要不老子也试试?”他想起自己家的猪圈,当时母亲不想卖,听母亲说治保主任王文头还来说和,说白了就是逼着母亲卖猪圈。
“怎么没有人骂他,他妈的不是人的玩意。”王文头和李小兵关系走的很近,真他妈是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