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洁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一个人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尊严和权利那?当你已经被认为是一个死人了,那么别人做什么似乎都显得合理了,这就是不为人知的可怕之处。
两个人担心了多日,等当地管控政策松了后她俩又来了,来了后直接去看守所要求见张癞子,但是被拒绝了,在周围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而且本地官场人心惶惶二把手已经被抓,官场大洗牌,这个时候办任何事都显得很困难。
月洁带着一兰来到井边展示她这段时间的成果,把盖子卸掉后她下去又量了量直径已经68公分了,看着之前视频的记录,这种现象让一兰感到惊悚,她也大着胆子下去了,并且也看到了底下类似炸药的东西。
“你是真不怕危险啊月洁,万一要是出点事可怎么办?”
“最危险的不是这个井,而是外面的人啊。”月洁说道。
“最主要的是眼下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哪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留给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果想知道癞子哥在哪里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借助网络的力量了,网友们的力量是无所不能的,即使没有人能提供线索,我相信舆论也可以给当局施压。”月洁她深知这一点。
“也对,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来找人办,对了月洁我之前说给你的信还在我家里,我差点忘了,到时候回去的时候你提醒我。”
她相信信里会有些答案,有一兰在总能解决各种麻烦事,要是没有对方仅靠月洁一个人那简直太无助了,而且一切事情都会变得举步维艰。
目前癞子还在享受当中,不过对方对他的态度也变得不再容忍了,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书也不给他新的了,电视电源也扒了,似乎他讲的故事对方觉得没有意义也不真实了。
在月洁生日当天他恳求对方让他打个电话,如果这个愿望满足他就实话实说,并且还发了誓决不隐瞒,但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这让他无比的吃惊。
“你们不是一直想要我说出答案吗?却连个电话都比不上?我操。”他不理解。
而待得时间长了他也发现了自己眼睛失效的秘密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会用指甲抠床板,经过每天的努力终于抠了一个洞,里面看见了红色的漆,这就证明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眼睛相关问题,所以他也就不奇怪了。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而且对方知道的东西肯定很多,其实他说不说意义也已经不大了,来到这里他就是小白鼠,最终的结局就是任人宰割,这些日子他的书没有白看,新闻也没有白听,不过他不想被人做实验甚至做成个标本留在这里,要死也是入土为安,所以他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中。
屋里的书已经翻烂了,当他请求护士再给他一本新书的时候,对方似乎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了,日常有个胖的护士和一个瘦的护士轮流值班,外面也有警卫24小时值守,他喜欢和那个瘦的护士聊聊天,趁机套路点情报,但是对方很防备丝毫不说,这里的人都对他态度变了。
接下来的某天早上他有没有吃早饭,还是按照来的第一天的情况做了全身的体检,他在厕所留尿的时候发现只有厕所有窗户,但是依然看不透,他利用个子高的优势趁机爬到上面透过排风扇看到了外面一个老式水塔的样子。
看着这些护士和医生,还有警卫,他们沆瀣一气,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能让对方得到什么,他甚至想把这个窒息的地方夷为平地。
夜晚他睡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他梦到了小琴和小霞,小琴抱着孩子向他诉说着,好像这就就是他们当初的孩子。
他想抱一下小琴但是却抱不到,小琴似乎不认识他了,抱着孩子走了。
他还看到了小霞,但是对方看着很稚嫩很青涩,没有现在这么的胖,场景还是两个人在一块做服务员时期的她,小霞看到了癞子表情很是紧张:“你怎么回来了癞子哥。”
“我一直在找你啊,你去哪了妹子快告诉我。”他拉着对方的手。
说着小霞哭了:“咱的孩子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一切都变了,或许这样也好,换一种新的生活,我讨厌那样的生活了。”说着她推开了癞子跑了,他一直追却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