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赶紧将他手上的伤口擦拭着:“没有,别听他胡说。”
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他心虚了。
江逾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眼看着江逾就要擦拭完伤口,唐知宋不由得皱眉“嘶——”了声。
江逾:“我,我不小心弄疼你了?我给你吹吹。”
说着这人又开始上嘴给唐知宋呼呼,不得不说,果然拿捏他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自己。
唐知宋另一只手随即拉住江逾的手腕处:“所以,你还真有打算去做和尚。”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变得无比坚定。
江逾知道这事儿过不去了,早晚都得暴露,他干脆妥协。
江逾抬手就在他额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小骗子,亏我还这么细心的照顾你,竟然骗我。”
唐知宋语气突然变得柔软:“看在我为你受伤的份上,你就说说嘛。”
嗯,这人是用上了自己的杀手锏,撒娇来征服他。
江逾彻底没辙:“你先上去坐好,我把东西放好就过来。”
唐知宋乖的就像只黏人的小猫,乖乖的走着回去,认真的坐到大床中央。
江逾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得过分。
简单的将手里的东西归回药箱,药箱依旧放在了旁边,他干脆的爬上床,坐到唐知宋身边。
唐知宋:“嗯?你不打算放药箱了?”
江逾:“不放了,给我家那只想听故事的猫咪讲个故事。”
想听故事的猫咪?
唐知宋心里一阵嘀咕:江逾是在说他?
虽说他离开的那一年,之后他多多少少能听到一些关于江逾的消息,但那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除了江逾表白那一次,这人自己提起了过去,之后就没见他再说过。
就算偶尔身边的人不时的说起,他似乎也有意阻止,之后好多问题便不了了之。
江逾在讲故事前特意说了句:“其实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也就只是有时需要心静一静而已。”
???
唐知宋有些懵,这故事还没开始,突然之间前提说这些,那是不是就代表着整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江逾双手温柔牵住唐知宋的手,声音很平静:“在我动用所有关系都没找到你之后,我整个人不吃不睡有半个多月,那段时间全靠输液。”
“身边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有轻生的念头,后来有一天我正在输液过程中,整个人不知道怎么了直接昏迷了,那是三天后才醒来的。”
听我爸说那晚我妈吓得不轻,我妈是真担心我一直醒不过来。
从不信佛的她,去了一趟寺里,给我求了一支平安签,带着那签回到医院后,我下午就醒了。
那签是寺里有名的住持给她的,那住持和她说,我平安度过这个时期后,希望我能到寺院里住几天。
这或许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唐知宋听得有些揪心,他不知道这人在那段时间是怎样度过的,心里全是满满的愧疚。
江逾看着这人怪异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