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拿着话筒,站在台上手舞足蹈:“沈青梧,上台给这帮废物讲讲经验,你是如何一天赚五十万。”
是沈青梧的表演时间。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屁股扭得都能飞上天,台下的男人看着她,各个眼睛发直,口水都要流下来。
沈青梧接过话筒,先是冲大家抛了个媚眼,这才笑若桃花地说道:“哪有什么经验,我也是运气好,几个熟客老板照顾,想赚钱肯定要不懈努力,多维护和老板的联系。”
“说得不错。”疤瘌接过话茬,拍拍沈青梧的肩膀,“咱们这一行,不像园区其他几个楼,只要放得开,肯努力,赚钱很容易,只有多赚钱,生活才会更美好。”
疤瘌夺过话筒继续道:“为了让大家更有动力赚钱,以后我们画工厂实行开张多吃,不赚钱少吃或不吃,园区也不能白养你们,月底业绩总结之后,垫底的五人要去惩罚室接受惩罚。”
他说完,又讨好似的看向沈青梧:“业绩冠军,你还有没有补充的?”
“当然有。”沈青梧眉开眼笑,抬起手指向时欢,“我要和她比赛。”
来了,终于来了。
时欢冷冷地笑起来,挑眉发出挑衅的信号,她是生怕沈青梧忘记这件事。
此时,听到沈青梧这么说,疤瘌也是一脸为难。
先不说沈青梧胜利后,疤瘌会不会拿着她的画去找九魍推荐。
若是被九魍知道比赛被牵扯到,一怒之下惩罚画工厂,他疤瘌第一个受罪。
“癞哥,她一分钱的业绩没有,却能跟哈巴狗似的经常呆在九哥身边,我们画工厂所有人都不服。”
沈青梧这一煽风点火,引得台下的人纷纷跟着起哄。
叫得最欢的便是杜卓和林暮云。
“一点业绩没有,还整天把眼睛放在头顶,连碰都不让碰,在这还装什么清高。”
“我们不服,凭什么她没有业绩,比我们业绩高的混得都好。”
“我们不服,让他们比赛,输了就跳脱衣服,也算给我们的福利。”
站在时欢旁边的栾薇,担心地拉拉她胳膊。
要说傲慢清高,栾薇并未从时欢身上看到,只平时被欺负时,她有胆量反抗甚至反击。
也正是栾薇最佩服她的地方。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
台上台下的人越是情绪高涨,时欢越觉得是件好事。
更何况,他们还说中了时欢对疯狗编造的话——跳脱衣舞。
“时欢,敢不敢上来和我比赛?”沈青梧得到满意的结果,更加肆无忌惮,“你要是不敢,就直接跳脱衣舞吧。”
时欢并不急于上台,而是附身在栾薇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等会若是我输了,你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溜进医务室,找疯狗要竹笛过来。”
“疯,疯狗?”栾薇惊讶,“他能见我吗?”
“你就说我急需要竹笛,立刻就要,再表现得十分急切的样子。”
时欢说完,又握握栾薇的手,这才不慌不忙走上台。
比赛而已,输赢在她眼里一文不值,也只是她计划的一环罢了。
甚至她还要感谢沈青梧。
给她送上一块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