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今日之败你们可已经看明白那朱昭与其麾下大军的实力?”
是夜,汉军军营之内,卢植将蹇硕求其他七位西园校尉和袁基、董卓都找了过来。
看着神色阴沉的十人,卢植声音之中带着沉重之色询问。
“此战失利,皆为你之过也。
你现在竟然还敢在我们的面前说这些风凉话?”
一位西园校尉站了起来,眸子闪烁的看向卢植呵斥道。
“此战若非尔等盲目进军,岂能兵败?”
宗员立马神色愤怒的看着这位宦官,怒道:
“如今,因为你们的狂妄和冒进兵败,竟然还敢污蔑中郎将大人!?”
“你们自己准备战车防备那朱昭军的骑兵与强弩,却不提心我们。
如此致使我们被朱昭军击败,岂不是你们二人居心不良?
莫不是想要以朱昭军陷害我们,而后独吞军功是吧?”
宦官可不讲道理,听到宗员的话依然神色冷漠。
“这便是你们平贼的态度吗?”
卢植的眸子之中终于升起了冰冷之色,望向蹇硕皱眉问道。
“何为我们的态度?
今日三支大军,就你卢植麾下大军走在最后方,且准备有战车与大盾。
却从未与我们说过一声。
这般居心不良,难不成此次战败还怪我们不成?”
“出兵之前,我与你们说过朱昭军能击败朱儁将军,定然有不俗的战力。
可是你们却不听从号令,自行出兵。
如此行事,军中不受军令,我便是现在斩了你以儆效尤也不为过!”
卢植则是眯着眼看向了蹇硕,冷声开口道。
“哈哈哈,来来来,让本校尉看看你卢植这个老头子怎么斩了我!”
蹇硕顿时一拍桌案,而后径直走到卢植身前,眸子之中带着不屑之色。
“嘭!”
但卢植只是神色平静的站起来,而后手中抽出长剑,以极快的速度砸在了蹇硕大腿之。
吃痛之下,蹇硕直接跪在了卢植面前。
“卢植,你……”
“蹇硕!”
蹇硕刚想开口怒骂,但一柄闪烁着寒芒的长剑便打在了蹇硕的脖颈之,让其到了嘴边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汉末的读书人,那可不是后来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几乎人人都会佩剑。
因为剑乃是君子之器。
有一则故事,那就是郑玄曾经在道路遇到劫匪,拔剑四顾之后,最终安然通过。
或许有郑玄乃是大儒的原因,但拔剑绝对也是原因。
而卢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