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把人扶到轿子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王府。
很久没来这里,好在院子里里外外已经都被打扫干净。
她把人放到床榻上,起身就要走。
六殿下拉紧她的衣袖,声音低沉 在忍耐着什么
“做什么去?”
“找太医。”
“不用。你过来点。”
阮年疑惑,听话的凑过去。
“为什么不用...唔唔...”
她被六殿下压在身下,堵住嘴。
他中的是春药,释放就好。
衣衫散落一地,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阮年才睡去,实在是身体撑不住。
一觉醒来,外面天还是黑的。
阮年躺在床上眨眨眼,自己这是睡了一整天?
“系统?”
“宿主,我在我在,羞羞羞,你们又滚床单啦,嘿嘿嘿。”
“额,这是什么意思?他喜欢我?”
不知不觉最后一句话阮年说出口。
这时候有人掀开薄纱,笑着看着她。
“是,孤心悦你。”
六殿下一脸餍足的站在床边。
“昨晚?”
他挑眉
“我伺候的还好吗?”昨天晚上他俩生米煮成熟饭,他知道如果阮年不愿意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到她。
想来她心里也是在意自己的。这么想着,心情都变好不少。
“饿了吗?我让人准备吃的?”
阮点点头,真饿了。
从这天开始他们俩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六殿下每日如沐春风,粘人的紧。
去哪里都要带上阮年,眼神时不时就放在她身上。
这次回来,六殿下可是一切都策划好了。
如今太子把持朝政,不见得朝堂上所有人都会支持他。
以前看好六殿下的太傅,一直在等待他归来。
又是一个深夜,六殿下把阮年揽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她的小手。
书房里,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坐在座位上,黑衣人跪在地上回复。
“一切已办妥当。”
从他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六殿下就已经开始布局,他让无名者收集朝堂众臣的各种秘密,见不得光的勾当。
人只要有弱点就好拿捏。
既然太子把持朝政想继承大统,那自己就逼他一把。
说不准太子受不住,搞不好真的直接造反,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瞒着阮年。
系统倒是告诉阮年,故事就快要走到结尾。
太子最近察觉到自己的人办事处处受阻,以前不敢顶撞的那些文官这几日在朝堂上竟敢当着父皇的面和他理论。
弄的太子忍不住发脾气,露出本性。惹得皇上不快。
只能最近低调收敛。
可第二日他就被朝臣参了一本。说他手下的人私吞赈灾款,朝臣拨给下面的银两有九成都进了他们的腰包。
尤其是上半年,南方水患,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南方的知府竟在太子生辰时上贡百两黄金。
这可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可怜受灾的百姓。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乱。
这件事早就清理干净,为什么还会被人找出证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朝堂上,太子如何辩解洗清嫌疑也没用,证据确凿,甚至还有万民书。
皇帝大怒,当场斥责太子。
“太子失职,对下属管教不严,罚俸三月,禁足一月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