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深夜闯入我家行窃!”白温良怒目圆睁,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之气。他刚刚成功地将贼人制服,并毫不留情地将其手脚紧紧捆绑起来。
与此同时,白楚一迅速行动,点燃了屋内所有的蜡烛,让整个房间充满光明。接着,她快步走出房门,前去邀请父母前来共同处理此事。
白纪之和蒋氏得知家中遭贼后,心中焦急万分。他们急忙起身穿衣,顾不上整理仪容仪表,匆匆忙忙地赶往事发地点。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遭遇盗窃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元气。
由于情况紧急,蒋氏在下台阶时心慌意乱,一个不慎竟然扭到了脚,顿时疼痛难忍。但她强忍着痛苦,继续前行,一心只想尽快赶到现场,协助家人解决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白纪之赶忙上前搀扶住妻子,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路吗?”蒋氏咬咬牙,摇摇头说道:“没事,只是脚崴了一下,不碍事。”一家人终于来到堂屋,看到被绑缚的贼人,气愤难平。
白温良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母,白纪之愤怒地瞪着贼人,恨不得立刻将他送官法办。然而,当他们检查家中财物时,发现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是一些杂物被翻乱了。
这时,白楚一注意到贼人的神色异常紧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她心生疑惑,走近贼人轻声问道:“你的目的不是钱财,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或者是难言之隐,可以告诉我们。”
这贼人竟然毫不畏惧地扬起头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道:“哼!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无论是将我送交官府还是对我施以酷刑折磨,悉听尊便!但是别忘了,私自使用刑罚可是违法行为哦!”他似乎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但又仿佛对白纪之一家束手无策充满自信。面对众人的质问和指责,他始终保持沉默不语,只是高傲地仰着头颅,用那轻蔑的眼神从鼻孔里俯瞰着周围的人。
白楚一皱眉,心想此人如此嚣张,定有内情。她决定换个方式询问,语气柔和下来:“你若有难言之处,尽管道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贼人微微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嘴唇动了动,却并未说话。
白纪之见状,沉下脸来:“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实交代,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贼人低头沉思片刻,突然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我也无需隐瞒。我本是邻村之人,因家中老母病重,无钱医治,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说完,他低下头,满脸羞愧。
白家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竟还有这般缘由。白纪之沉默片刻道:“虽情有可原,但偷窃终究犯法。念在你一片孝心,且未造成大的损失,我们便不追究了。”
随后,白纪之便拿出几两银子递给贼人:“这些你拿去给母亲看病,日后切不可再行偷盗之事。”
贼人感激涕零,跪地磕头道谢后离去。白家虽遭受一场惊吓,却也做了一件善事,白楚一看着贼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