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顶一觉睡到自然醒,不知道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好像自己又哭又笑,天知道在干什么,总之林七此时的感觉就是——没睡够!目光呆滞,耷拉着疲惫的双肩,歪歪脖子只听见到咔!咔!换个角度,咔!咔!
噢,爽!
舒服完些,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林七抬起一只腿,呈自由落体态势,直愣愣的着地,林七觉得腰部受冲击有点大,只能一手扶腰,一瘸一拐的向房门走去,恰巧碰到兰儿出来,看着林七的样子,兰儿慌忙跑来扶着。林七察觉到了兰儿有一丝不对劲儿。看了看她,兰儿只低着头,不说话。
进房门后,林七坐在床边伸伸懒腰。看架势又要睡觉,她也很无奈,自己没做什么啊,咋像幼儿园去植过树一样(她没上过幼儿园哈)。想着又不知啥时候睡着了。兰儿站在床边良久抬起头,只走出去了。
午后,林七在园中躺在个雕花大木椅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春日伊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白府中诺大的园景中,郁郁葱葱。林七在椅子上有景生情吟道“满园春色管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啊。”林七不是不想在花园中活动活动,虽然天生肥宅属性,但她还是有一颗少女般天真烂漫的心灵啊,可现在自己的身体就像瘫在了椅子上一样,一动也不想动,所以喽。
此时清风拂面,散落下来几片花瓣,又一阵微风吹过,簌簌扑在脸上,不一会儿,周围都是一片一片的花瓣圈。林七躺在木椅上不断向上吹气,花瓣在她唇瓣上方打旋儿,飘飘荡荡洒在地上。林七郁闷地想再不行动她就要被花瓣把鼻子嘴巴全盖住了,不能呼吸。吹着吹着,林七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有个十分年轻的少年端正的呈着一个手帕。
“你叫什么名字?”林七坐起身子,凑近问道。
少年似乎并不知男女之分,仍旧拿着手帕“姑娘,我来给你送手帕。”
林七从中午刚醒来开始就不断有各种仆人来送这送那,当然还有兰儿的一碗红汤。对此没有任何迹象的怪异现象,林七并不想动脑子,反正大家一片好心嘛,所以有谁来送东西,林七来者不拒。特别是白府有个大厨叫王二,林七一瞧,印象贼深刻,他留着俄罗斯式大胡子,也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斯大林式的胡子,小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因为黑板上就是诸位的头像。那人50来岁,红光满面,眼睛小小的。他一进来,就对着林七特别开心,林七一见他也特别开心,二人互对着嘿嘿嘿笑。不过林七不确定他能不能看见自己,反正自己是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林姑娘,奴才给您炖了乌鸡白凤汤,做了乌鸡人参丸,还有乌鸡白玉小零食。。。。。”
“乌鸡是什么鸡”林七迫不及待我打断他的话。
“回姑娘,此鸡对身体有大补,是未下过蛋的母鸡做成”王二弯腰俯身,一脸笑意。“至于为何叫乌鸡,乃是吃黑米喂养大,因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