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小侯爷就被一声“表少爷”吵醒了!小侯爷十分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嗯!这是谁呀!”
“主子,是玉松。”
小侯爷压下一肚子的怒火:“好,请他坐会!”
换好衣服,小侯爷坐在院子里,听这对面的人说话:“表少爷,我家公子病了,想请您........”
“本侯又不是郎中,请去做什么?”
“郎中们都束手无措,所以.......”
小侯爷觉得脑仁子疼:黄狐狸要是知道我给这纪王的儿子看病,还不得仔仔细细盘问一番,所以他决定不帮忙。
“玉松啊,本侯只是有些药罢了,这些药你们王府也少不了。”
“表少爷,表公子,小侯爷求您给看看吧。”
小侯爷一翻白眼:“得得,飞鹰。”
“主子。”
“拿药送去。”
“是。”
好不容易送走了哭哭啼啼的玉松,小侯爷伸了伸懒腰昨晚睡得不好,整个人腰酸背痛,在院子里伸伸胳膊腿。
活动好了的小侯爷正准备去找赵远之,刚走出院子就遇见了拎着食盒的赵远之。
“远之?怎么拎着食盒?”
赵远之微微一笑:“刚刚遇见了飞虎,他叫我拎过来的。”
“嗯?那个小兔崽子竟然敢使唤你?”
“不过举手之劳,快来吃吧。”
小侯爷接过食盒凑近了赵远之说:“远之啊,你当真是好说话极了。”
早饭吃过了,小侯爷拉着赵远之进了房间,掏出两张面皮:“来,一人一张。”
“这是?”
“我们俩在这也呆了有段时日,总有人会认出来,换一副面孔才好办事。”小侯爷说着话拿出一个瓷瓶仔细地往赵远之脸上涂抹。
“这是什么?还有淡淡的香气?”
小侯爷笑着摇头:“这是我师父的秘方,这样带上面皮才不会憋闷。”
赵远之点头一动不动任由小侯爷在脸上画来画去。
不多时两人都是换了一张脸。小侯爷是个白面书生,赵远之则是贴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苦瓜脸。照了照镜子,赵远之觉得十分别扭。
小侯爷见他在镜子面前摇头叹气凑近了问:“怎么远之不喜欢这张脸?”
“着实无法喜欢。”
小侯爷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很是满意:“这就对了,你都喜欢不起来,别人就更喜欢不起来了。这才好叫本侯放心。”
“........”赵远之无言以对,只能哑巴吃黄连。
小侯爷对着镜子欣赏了半天自己的脸,满意地点点头:虽说比不上自己的脸,但也算是好看的,赶明儿得跟师父学学画脸,自己画。“远之,我们不好走着出去,我们翻墙离开。”
“好。”赵远之答应了一声,一把拎起小侯爷一纵身出了院墙。
落了地,小侯爷一屁股坐到地上:“额,远之啊,下次轻点,轻点。”从地上爬起来,小侯爷拍拍屁股:“走,我们一站一站来。”
“先去哪里?”
小侯爷思虑片刻:“小吃摊。商贩往来吃茶的地方,最好不过。”说着小侯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是可怜了本侯的肚子,没什么滋味。嗯,这个时候就对远之的大包子分外思念。”
赵远之轻轻敲了一下小侯爷的额头:“什么大包子,快走吧。”说完大步向前走了。
小侯爷连忙去追:“哎呀,远之等我。”
两人找了一个小馄饨摊,各自要了馄饨,坐下来一边吃一边听着周围百姓闲聊。
“哎,今年的赋税怎么比去年还高。”
“谁知道,朝廷想要缴纳多少就是多少,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决定的。”
“那这也太多了,怕是都要砸锅卖铁了。”
“切莫这么说,不是还有纪王呢吗,纪王的商铺可以赊账,而且一到什么节日还可以随意拿。”
“哎,也是多亏了纪王爷呀。”
小侯爷听着觉得甚是奇怪:“黄狐狸不是已经着人减轻赋税了吗,怎么百姓竟是颇有微词?”
“离京之前,王大人的确提了这件事情,但也只是草拟,今年的赋税应该同往年吧。”
小侯爷摇头:“听他们的意思是今年比去年高,难道说是......”小侯爷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赵远之招招手:“附耳过来。”
“嗯。”
“怕不是这里的地方官员私自增加?”
赵远之看了看周围没人,轻声说:“我们回去悄悄说,这里是市集人多嘴杂。”
“怕什么,有心人要听我们拦不住,不如就让他们听。”
赵远之虽然不解,但知道小侯爷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点点头不在说话。
“而且,远之有没有觉得这个纪王在百姓口中也太好了,而且好得有些过分。”
“难道说?”
小侯爷点点头:“恐怕就是如此了。我们去酒楼逛逛。”
“好。”
小侯爷前脚刚一进酒楼,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就凑了过来。“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道是来吟诗作对,还是来寻欢作乐啊?”
小侯爷轻轻捏了捏美人的下巴:“本公子自然是来喝茶听曲的,”说着话看了看身边的赵远之“要是寻欢作乐,我身边这位公子会杀了我的。”
那姑娘见了赵远之的模样差点笑喷出来“公子您还真是口味独特,请吧。”
赵远之听他这么说,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