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一阵一阵的抽筋,坐门槛时间太长,麻木得不行,撑墙站着,回屋第一件事说:“我要尿尿。”
“……”浠儿霎时脸红,羞涩又难为情地小声抗议:“奴婢服侍侯爷时,侯爷是自己小解的……”
“我腿麻脚麻屁股麻,走不动。”
“……”抿着略微有些泛白的嘴唇,想到侯爷忍痛割爱时,那语重心长的吩咐。
据说太子殿下刘彻对韩嫣十分宠爱,同吃同睡,比亲兄弟还亲,甚至坊间传言二人私下有结拜的举动。
这次更是被景帝委以重任,出使燕国办差,被燕王当成座上宾,走时还派军护送,更要赏赐十位姬妾,可见燕王对韩嫣的重视。
弓高侯国的未来要系在这个孽孙身上啊……
想到侯爷讲的这些话,跟了他,自己似乎比待在弓高侯国更有前途,浠儿的心情就好了一些。
从床下拿出虎子,迟疑了一下,再小心翼翼的打量韩嫣一眼,见他真的尿急,脸都憋红了,这才跪下,双手捧起虎子,慢慢放在那拉拉胯玩意的下方……准备承接恩露。
可韩嫣却似乎不太满意,从浠儿手里拿过虎子,自己把着对准下身说:“你帮我把袍子提起来。”
“喏。”浠儿起身,不用再跪着,将他的袍子提起,红着圆圆的脸蛋,很自觉的帮他把拉拉胯玩意塞进虎子嘴里,并且偏过头,努力不去看。
砰砰砰……
一阵强有力的水流撞击空桶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韩嫣舒坦了。
浠儿得到了比承接恩露强那么一点点的尊严。
等尿完,韩嫣就坐于席上,静静注视身材曼妙的浠儿在床边帮他铺开床被,整理床单。以现代人的省美观,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应该还发育不到前凸后翘的程度,除非是早早被开发过的那种。
韩嫣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问:“爷爷没碰过你吧?”
“啊?”浠儿呆滞,愣两秒才羞红了耳根说:“没,没有。”
“嗯,那就好。”
韩嫣一本正经回答,两手捧起已经凉透的茶水,仰头用衣袖遮着脸抿了一口,掩饰问话太过直白带来的尴尬,只见过两三回就问人家是不是处,给谁都觉得膈应。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留下窗外的雨滴声,还有墙角的宫灯里烛火噼啪闪耀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浠儿有些惊慌,只觉心口有小鹿在用力撞,两手在腹前抠着自己的指甲,头低低的像是做了亏心事,连用眼角余光撇韩嫣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韩同学则脸皮厚,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个相貌可爱的姑娘,然后轻声说:“再不走,就留下了给我暖被窝。”
浠儿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