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前因后果,很容易断章取义,你先放开我,这样我没法说话。”
张长弓以及其扭曲的姿态被控制在床上,说话在压力下有些含糊不清。
丁洛妙突然有些泄气,问清了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他已经不洁的事实?
“算了,我懒得听你的,你和她虐恋情深也好,逢场做戏也罢,那都是你二人的剧场,我选择退出,不做你们中间的那根搅屎棍。”
“嘿,你学问高也不能变着法地骂人,你别欺负我学问低,以为我听不懂呀!”张长弓嬉皮笑脸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与话题。
“你也能听出来你们是个大屎坑呀,我一定要带走慕慕,别把我儿子给熏臭了!”丁洛妙又巧妙地将话题转了回来。
“嘿,你这女人,让着你你还来劲了是吧!不许你再说离婚的事,我不会离婚的,若你执意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张长弓一个挺身坐起,不费吹灰之力挣脱了她的钳制,伸手一捞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控制住她的头,强制让她漂移的眼神看向自己,丁洛妙迫不得已与他对视,他一向温暖潜藏着宠溺的眼神此刻变得犀利冷锐且泛着寒光,似是蕴藏着冰冻一切的凛冽、毁灭一切的暗黑,而他低沉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声音,此时却锐变成泛着凌迟之意的匕首,“谁敢把我的女人和儿子带走,那就是要我的命,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哪怕同归于尽。”
“喵喵,你听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慕慕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孩子,你们最好乖乖呆在我身边……”
“要不然呢?你想怎样?你能怎么样?要我的命?”丁洛妙冷嗤一声,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张长弓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固执、倔强、不懂变通,却又异常聪明,低喃一句,“我希望我们不要走到这一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在外面时的样子。”
“今天你情绪太过激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做什么你都唱反调,这几天我要去趟外地,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平复心情,我们再心平气和地谈谈。”
张长弓说完,将她放到床上,下床低眸看着她,见她一直梗着脖子不看自己,那犟牛一样的倔脾气,让他长长地叹一口气,俯身不顾她的挣扎抱了一下她的身子,“心情不好,就别去研究室了,好好在家歇歇,或者找春花去逛逛街。”
“她怀着孕,我找她逛哪门子的街,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糟心事,你也不许告诉她。”丁洛妙粗声警告道。
“知道!我告诉她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干嘛?”张长弓再次隐晦地表忠心道。
丁洛妙杏眸一瞪,驱赶道:“走走走,赶紧走,别碍眼!”
张长弓再次长长地无奈地叹一口气,转身走出去,行至门口,回身看她还再梗着脖子,似要对抗全世界的样子,又一次叹气,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