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秦淮茹的脸。
她早早地醒来,心里却并没有因为晨光而感到一丝丝温暖。
自从她踏入贾家的门槛,原本憧憬的城里的美好生活却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就像是冬日的寒风,总是能让人感到透心的凉。
她对秦淮茹的要求苛刻无比,明明自己从不做任何家务,却将所有的重担都推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存在在她眼中似乎只有无尽的责备和无尽的劳作。
贾东旭,那个在母亲庇护下成长的男子,他的世界里只有游戏的乐趣和母亲的安排。
他的工资少的可怜,每月仅有的十块钱伙食费,还要分给棒梗一部分。
他们的日常饮食只有玉米面、窝窝头和咸菜,而这样的日子已经让他们的味蕾几乎丧失了对于美食的感知。
此刻,秦淮茹正在忙碌着准备早餐,而贾张氏和贾东旭却还在沉睡之中。
棒梗也被美食的香味唤醒,开始吵闹着要吃肉包子。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责骂,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她知道,她必须去傻柱家借些食物回来,哪怕这会让她遭受更多的白眼和嘲笑。
她拿着一个大盆碗,走出了家门。
她犹豫地走在那条熟悉的院子里,每走一步,心里就更加沉重一分。
周围的邻居们好奇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她身,他们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耳朵。
秦淮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她的自尊心和困窘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贾张氏那阴毒的眼神,贾东旭垂涎欲滴的模样,还有棒梗无休止的闹腾,像三座大山压在她的心。
她知道,她必须去傻柱家要包子,即使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秦淮茹,你拿着个大盆碗是要干嘛?”
一大妈好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秦淮茹喉咙发紧,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家里棒梗闹腾着想吃肉包子,所以就想着去找傻柱借点。”
她的声音虽小,却坚定。
“你拿着个大盆碗去找傻柱借包子?”
一大妈的声音充满了惊奇,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围了过来,眼神中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硬着头皮,朝着傻柱的家走去。
她的步伐虽然沉重,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知道,这一趟,她必须走完。
在傻柱家门口,秦淮茹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了何雨柱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柱子,是我,秦姐!”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你开开门,我们到里面说。”
然而,门并没有打开,反而传来了何雨柱冷漠的声音,“有什么事直说。”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何雨柱的心结并未解开。
她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棒梗闹得特别凶,昨晚想吃肉都闹到了很晚。”
“今天要是再没有吃到包子的话,估计着要闹一整天。”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哀求,但门内的回应却是冷漠的,
“自己去买,出了大院们右拐有家包子铺,哪里的包子不错。”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冰冷的话语,心里一阵阵的发疼。
她知道,这一趟,她终究是白跑了。
泪眼汪汪的转身,秦淮茹慢慢地往自己家走去。
秦淮茹空手而归,院内一室寂静,只有棒梗的哭闹声如孤狼悲鸣。
“我要吃包子,我要吃包子!”
“奶奶,你去将傻柱家的包子全端过来!”
棒梗的声音尖锐,如利刃刺耳。
“没有的东西!”秦淮茹声音微弱,却带着坚定。
“要点包子都要不到。”她的眼眸深幽,如古井无波。
“这个断子绝孙的傻柱,吃包子也不知道送点过来给我乖孙。”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我诅咒你断子绝孙,全家不得好死。”她的声音如同夜枭,划破夜的宁静。
贾张氏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她的声音如同利箭,穿透了整个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