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手中的窝头“啪嗒”一声掉在桌,他的视线穿过院子,直勾勾地盯着贾张氏那扇正在剧烈摇晃的门。
秦淮茹的遭遇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他的心,让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的氛围。
“我得做点什么。”他低语,目光坚定。
随后,他迅速地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打算立刻拿钱去帮助秦淮茹。
但易中海的脚步在贾张氏的骂声中停住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如同战鼓激昂。
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需要一个更好的计划,一个能彻底改变现状的策略。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院子里的谩骂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痛着他的心。
他看着手中的窝头,却再也无法提起胃口。
“贾张氏,你这是何必?”他心中默念,对于这位邻里间出了名的刻薄妇人,他既无奈又愤怒。
在另一边,阎家三大爷的口中爵着咸菜,眼神却在家中唯一的奢侈——一碗油花花的辣椒酱流转。
他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满足建立在邻里的痛苦之。
“这下秦淮茹可有得受了。”他满意地想,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窝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不安驱散。
而在刘海中的家中,煎鸡蛋的香气四溢,两个儿子眼巴巴地看着那金黄色的煎蛋,却只能咽下口水。
他们知道,那样的食物是属于大人的,和他们无关。
“贾张氏,你这是在造孽啊!”
刘海中感叹,对于秦淮茹的遭遇,他虽不至于欢欣鼓舞,但至少感到了一丝庆幸。
何雨柱家中,贵妃鸡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那香气如同有魔力一般,让整个大院的人都无法忽视。
这道菜的美味,对于大院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一种展示家境富裕的方式。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何雨柱满足地想,他的眼中闪烁着得意。
秦淮茹盯着桌面的空碗,心凉如水。
贾东旭、棒梗和贾张氏三人像是饿狼扑食般,将食物一扫而光,连一点残渣都没留下给她。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伤心,随即变得坚定起来。
“你们...真是铁石心肠。”
她呢喃着,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贾东旭在金钱面前豪爽无比,但在她受委屈时,却不见他站出来为她辩解一句。
而棒梗,更是让她心寒,不仅不为她说话,甚至不剩一口食物给她。
“咕咕!”饥饿的声音在她肚子里回响。
突然,一股食物的香气飘来,秦淮茹的精神为之一振。
她立刻分辨出,那是傻柱亲手烹制的佳肴。她的肚子又叫得更响了。
“那个可恨的傻柱,又在那里烹饪美食。”
秦淮茹心中咒骂,却也无法否认自己的渴望。
贾张氏也闻到了香气,她的肚子同样咕咕作响。
她只吃了个半饱,此刻更是饥饿难耐。
“秦淮茹,你去傻柱家,将那些菜肴全部端回来给棒梗吃。
他晚还没吃饱呢。”贾张氏命令道,语气坚决。
“我是没吃饱。”棒梗也闹了起来,他的肚子同样饿得咕咕叫。
秦淮茹却坚决地摇头,“我不去,要去你去!”
她知道傻柱不会给她食物,她不想去做无谓的尝试。
贾张氏怒了,她抄起家中的扫帚,对秦淮茹怒吼,“好你个败家婆娘,没用的赔钱货、贱丫头,让你办点事去都不行了是吧?
来,把我的养老钱拿过来,你只要将我的300块钱弄回来,我就不说你什么。
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还敢跟我还嘴,还敢不听话,我打死你这个臭丫头。”
说着,她开始对秦淮茹挥舞起扫帚。
秦淮茹被打得连连求饶,她逃出门去,身青一块紫一块。
贾张氏还不解气,她怒火中烧,看着逃走的秦淮茹,她愤愤地诅咒,
“滚出去!有种别回来,不把吃的带回来,晚就别回来睡觉。”
秦淮茹泪眼汪汪,她无家可归,但她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却愈发强烈。
她决定,她再也不会忍受这种对待。
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哪怕是要与世界为敌。
“嘶!”
秦淮茹站在破败的大院中,身青一块、紫一块,痛得她咬牙切齿。
贾张氏的鞭子挥舞得狠狠的,毫不留情。
“呜呜!”秦淮茹泪眼汪汪,泣不成声。
她恨!
恨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的残忍、霸道、狠毒。
也恨她丈夫贾东旭是一个窝囊废、妈宝男,不是男人。
花钱如流水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花的、一起享受的。
现在遭遇困境了,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却不替自己说一句话,置身事外。
就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