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奚欢竖着耳朵,凌子斐不就是在夷山遇到的那位将军,原来是大司马的人,亏得她跑的快。
“可不是吗?私自铸钱案不比寻常案子,朝廷重视。衙门都不能插手,话说凌大公子出征三年,从默默无闻,到现在成了大司马的眼前红人,可见厉害,”
“这可有戏看了,凌家跟南家可是世家,听说是娃娃亲,而且当初是南家大小姐亲自悔婚的,当时还出言羞辱凌子斐来着,如今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也不知道南家作何感想,”
“南家活该,当年可是嚣张一时,长公主还在的时候,南家嫡子南晋言可是长公主的带刀侍卫,贴身护卫,可受宠了,长公主掌管了铸钱司,南家被钦点为皇家掌管着铜矿业,宫廷铸钱的铜矿大部分出自南家,可惜贪心不足,竟敢私自铸钱,”
“说到南晋言也是可怜,为了长公主死于非命,凶手没抓着,长公主自个儿又死了,”
“不过南家人男男女女个个样貌出众,你说那南晋言也是一表人才,会不会是长公主的禁腐,”
说话的人笑容猥琐,神秘兮兮的话语留着遐想的暧昧,
南奚欢眉头跳了一下,这些话不堪入耳,真假掺半,说来挺有缘分的,在现实她也姓南,莫名的对南家有好感,
她自个都弄不清与南晋言的渊源,原来还是长公主身边的带刀侍卫,难怪脑海中总会见到南晋言的影子,
难不成这长公主还有心愿为了,是不是牵挂着南晋言,
只听到又有人搭话,
“哪能啊,长公主那么喜欢大司马,还威逼利诱跟大司马成了亲,怎么说肯定没心思瞎搞,不过长公主也是个痴情主,追逐大司马这么多年,甚至还入朝为官,修整科考,弄了一套什么司狱法,啧啧,可惜一片深情,抵不住大司马的家国情怀,”
原来长公主本身还挺对她的胃口,南奚欢竖着耳朵,
“什么家国情怀,大司马现在可是大佞臣,不知道近期朝廷发生的三大臣弹劾案,三大臣下场可惨了,”
“谁知道呢?说是佞臣又维护了大成的国序,成亲又怎么样,大司马根本对长公主没兴致,新婚当日就出征了,驻守边疆攻打羌国,三年才归来,归来时长公主联合太子扶逼宫谋反,大司马大义灭亲,可见根本就不待见长公主,也许就因为这原因。”
“不不不,偷偷告诉你,我远方亲戚是皇宫里的人。这长公主据说可是个妙人,凭着自己的能力入朝做官,外界传言不一,最多的是有勇有谋,只可惜走上造反这条路,死不足惜,”
“皇宫的秘史容不了我们置喙,总之如今权倾朝野的大司马是看不上长公主,”
也不知道是谁搭了一句话,
“胡说,这本《长公主跟大将军艳史》写了两人感情可好了,”
尹一凡来了兴致,兴冲冲的把画册夺了过来,
“我去,哪里得来的小黄书,连姿势都微妙微翘,这长公主的屁股也忒大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