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翊此时心里也没那么反感白欢欢了。
白欢欢微笑地盯着叶君翊说:
“公子,我已经救了你,你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压在我这。”
叶君翊眼皮上挑,在白欢欢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又变得阴翳森冷。
“这女人居然担心孤会食言!”
叶君翊把身上代表身份的玉佩递给白欢欢。
“在下身上只有这只玉佩,在下从小佩戴在身上,所以姑娘大可放心,在下是不会食言的。”
如今脱离险境,加上叶君翊刚刚对白欢欢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叶君翊的言语很是冷漠。
白欢欢心里嘀咕着:
“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跟我欠你钱一样,果然古代有钱又长得好看的男人,脾气都不好。”
不过白欢欢还是拿起叶君翊的玉佩。
毕竟白欢欢不能跟钱过不去,仔细看了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公子,你身上除了这个玉佩还有没有别的值钱的?”
叶君翊脸更黑了,象征着南秦国太子的身份玉佩,是无价之宝,面前这个女人居然还不放心。
白欢欢当然不放心,因为在她眼里,这块看起来有点普通的玉佩值不了十万两。
“姑娘放心,在下不是会食言的人。”
“我跟你又不熟,怎么会相信你是言出必行的人?”
白欢欢开始后悔了,没有弄清对方的底细就将对方带回来了。
“姑娘若是不信,等在下伤好了,可随在下一起去‘长安’钱庄取钱。”
白欢欢顿时眼睛一亮,长安钱庄可是南秦国最大的一家钱庄,每个镇里都有分号。
“你是长安钱庄的老板?”
叶君翊默认地点了点头,长安钱庄是他挚友郭言澈家开的。
如今郭言澈年满二十,帮家里管理钱庄三年了。
叶君翊也将自己这些年暗地里做生意的钱存了进去。
只要有人拿象征着太子身份的玉佩去长安钱庄取钱,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白欢欢观察了玉佩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好。
叶君翊看着白欢欢贪财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屑,刚刚唯一一点好感又消失殆尽。
白欢欢到了楼上,她盘起头发,装作妇人打扮,又插了朵白绢花。
其实平常她也是这副寡妇打扮,只是白欢欢大部分时间都喜欢自己待着,所以在去年买下这片山,建造了这座竹屋。
因为平常周围不会有人来,所以白欢欢就按照自己心情梳了少女的发髻。
如今闯入一只野男人,她必须把人设立好,这样才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白欢欢挽好了头发,就在二楼摆弄她那些布料。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天已经黑了,下面传来旺财的狗叫声。
白欢欢知道是旺财回来了,于是下楼去拿药。
白欢欢下来时,在微弱的烛光下,旺财那只小胖狗背上挂着小拉车的拉车条,在叶君翊面前邀功地跳着。
叶君翊也猜出来了,旺财是如何把药买回来的。
原来白欢欢托人专门给旺财做了一个迷你版的小拉车,上面是长方体一样的箱子,盖子可以打开,下面安装了四个轮子。
从竹屋到山下镇里,白欢欢专门让人通了一条路,这样锦绣年华的人每次来找她拿图纸就比较方便,当然也方便旺财单独下山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