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点头。
“到达女客院落的第一天,她曾穿着夜行衣出去了一阵,而我并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宫尚角闻言再次询问出声。
“你是说她与老执刃的死有关?”
“我不知道!”
上官浅肯定地回答道。
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沉寂之中。
过了许久,宫尚角才询问出声。
“你今日来徵宫,究竟有什么目的?”
宫尚角充满质疑。
“能有什么目的呢?不过是想报灭门之仇罢了。”
接着没等宫尚角开口,上官浅便继续说了下去。
“两年之前,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了机会,给无锋首领下了药。
那药并不好解,无锋首领派出了一个魑阶刺客,潜入了宫门。那刺客成功盗取了百草萃,也是靠着那份百草萃,无锋首领成功的解了毒。
而我这千辛万苦得到的报仇的机会,也烟消云散。”
“是那个无锋的刺客!”
一直在那装鹌鹑的宫远徵突然惊呼出声!
也借着这句话,干脆利落的从上官浅的怀里跳了出来,躲到了自己哥哥的身后。
“两年前,我曾在徵宫抓住了一个无锋的刺客,我正想处死她时,却被后山的月公子要了去,说是要作为药人使用!”
宫远徵说到这里困惑不已,明明已经被抓住了,那无锋首领的那份百草萃是怎么得到的?莫不是潜入宫门20年的那个无锋刺客?。
“不,我很确定,带回解药的是那个年纪尚小,且会缩骨功的魑阶刺客云雀。据我的寒鸦所说,她就是靠着娇小的身形潜入了宫门暗道。
我的寒鸦也告诉过我,带回解药的的确是那个魑。”
说到这里,宫家两兄弟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是怀疑后山的月公子?”
“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不想管你们宫门的事,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寻找可靠之人合作!!”
上官浅打断了他的话。
“姑娘何意?”
宫尚角有点搞不明白。
“十年之前,无锋大肆进攻宫门,宫门之内,除了羽宫,其余三宫皆是伤亡惨重!
商宫宫主瘫痪在床,角宫只余宫二先生一人,而徵宫更加悲惨,只剩下宫远徵一个小小稚童,以稚嫩的身躯扛起了一宫之主的重担!
在这样的情况下,执掌宫门防御与侍卫部署的羽宫却是安然无恙,甚至可以说基本没有任何损失!
角公子认为这样的情况是正常吗?”
上官浅是真的很好奇宫尚角的想法。
这样明显的局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点猫腻,然而宫尚角在原主的那一世,却还是一心一意为了宫门,甚至于主动锻炼公子羽,让公子羽坐稳了执刃之位。不管是原主上官浅看来,还是时九来,都觉得这人大概脑子有病!
“姑娘慎言,宫门……”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