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落宴席座的柳芸儿按捺不住了,自己明明把她那张脸毁了,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好的一点疤痕都没有!
“凭什么那个贱人所到之处无不被人关注,而我就因为庶出的身份,别人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柳芸儿看着这一幕,手指甲都快嵌进肉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旁边的淳于氏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女儿的异常.
看着柳芸儿狰狞的五官,立即训斥道:“芸儿,注意收敛自己情绪,一会相爷看到就不好了,你若是在意这些,为娘出计,将她和她娘一并除了便是。”
“娘!你说的简单,人家是丞相府的正夫人,一个又是嫡亲的女儿,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正夫人还有两个儿子,若是他们发现我们的动作,你觉得我们能顺利脱身吗?
而且上次设计让柳若兮毁容,我们虽处理了那些匪徒,可保不齐有目击者,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芸儿,你可别忘了,你娘是如何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好了,别说了,到时候我自有计策。”
皇后看着面前容貌皎洁无瑕的女子。
“这副容貌生得可真是好看!太子说他与你情投意合,想让皇上给你们赐婚,你意下如何?”
这一刻终于来了,就是因为上一世柳若兮自己答应了这门亲事,才让家人遭受她这位好妹妹和太子的陷害,全被灭门。
他们利用自己对太子的痴情,一步一步把整个丞相府带入深渊。
也怪她自己当初没有看清太子的意图,被花言巧语蒙骗。
想到这里柳若兮心里传来剧痛,眼框里也适宜的藏了几滴泪,顺理成章的为接来发生的事情做好了铺垫。
“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怕是认错人了,臣女早有心爱之人,并且对他心仪已久。
前一阵子和自家妹妹出门发生意外,面容已毁,如今只是将脸上的疤痕做了处理,才看不见的。”
柳若兮说着便将脸上的流苏面巾取了下来,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将脸上的易容膏擦掉,露出一条狰狞的伤疤。
宴席上众人看到那条像蜈蚣似的伤疤都在窃窃私语。
“真是可惜了,本来容貌倾国倾城,如今有了这条疤,虽说是丞相府的女儿,那也不好嫁出去了!”
“就是啊,嫁给当朝太子殿下,那就更不可能了。”
“对啊,伤成这样,也不知道以后还嫁不嫁的出去!”
“……”
皇后看到柳若兮脸上的疤痕也是一愣。
“这是如何伤的,怎会如此严重?真是可惜了。”
“家妹说她簪子丢了,我便同她出去一起寻,结果路遇匪徒,脸就被划伤了。”
“看来还是下面的人无用,让劫匪在街上行凶!”
皇上气的将手上琉璃杯扔在地上。
官府的孙大人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皇上恕罪,是臣御下不严,臣此番回去一定好好整顿!”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今日是太子的选秀大典,朕也不想扫了他的兴。”
“太子,你说这丫头和你情投意合,可为何本人却是另一番说辞呢?”
“回父皇,兮儿一般不太出门,可能是有些紧张说胡话了。
兮儿妹妹,你不是经常说要嫁给我的吗?如今是怎么了!”
太子见眼前的人儿突然变了说辞,紧张的汗都流下来了。
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么蠢吗!柳若兮如今对太子的计划心知肚明,便笑了笑,身子微伏,也算是行了礼。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莫不是记错人了?我与殿下总共才见过几次面,倒是殿下与家妹交谊匪浅,天天书信来往!”
“你胡说什么!”
太子夜霆宇以为柳若兮不知道他与柳芸儿在暗中偷偷来往,恼羞成怒。
台下坐着比太子大两岁的男子,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仿佛要把人冻住,乃当今皇上的弟弟,先皇最小的儿子玄王夜霆修。
她有喜欢的人了?不应该是太子吗?玄王眉宇轻蹙,目光和柳若兮汇聚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