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徐星隐这可算知道景止尘方才生哪门子气了。
感情是她们借了他的名义办旁的事情。
真小气,徐星隐想。
徐星隐抱怨完景止尘,正好田甜也才刚刚摆平大长公主,两人也不好一直待在一起,便各自回了母亲身边。
看见徐星隐回来,陈氏高兴得很,拉了她的手就夸。
“我们皎皎的诗哟,写得真好,比你哥哥还要好。”
虽然知道陈氏的话里多了几分夸张的意味,但徐星隐还是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抱着陈氏的手撒娇。
话音刚落,就瞧见一位身着湘色锦袍的妇人款款而来,在陈氏旁侧落了坐,亲亲热热地唤了声“国公夫人。”
“是沈夫人啊。”
陈氏显然与这位沈夫人是旧识,热络地打过招呼后又与徐星隐介绍了起来。
这位沈夫人乃鸿胪寺卿沈大人之妻,夫妻俩关系甚好,膝下两子皆为嫡出。
沈夫人与陈氏的关系一向不错,算得上是京城的贵妇圈里陈氏难得交心的几人之一。
知道陈氏与沈夫人的关系好,徐星隐自然就要多上些心。
恭恭敬敬与沈夫人请了安,任凭对方询问什么都回答得十分耐心。
沈夫人瞧见徐星隐如此乖巧的模样,又想到今日她所做的那首诗加上这一丝不差的礼仪,对以往那些个莫须有的传闻,沈夫人心里也就有了判断。
放下成见后,沈夫人对徐星隐这个姑娘喜欢得紧,又亲亲热热地邀了改日陈氏带着徐星隐一道去沈府做客,这才作罢。
百花宴就这般在宾客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瞧见众人散去,徐星隐才松了口气。
做一个端庄贤淑的名门闺秀可真是太难了。
感慨之间,国公府的马车已经驶了过来。
徐星隐赶忙扶着陈氏先上了马车,陈氏坐定,掀开门帘看着面色苍白的徐宛眠冷淡地开了口。
“三姑娘既然身子不舒服,还是莫要与我们挤在一起了,自己单独一辆也能好生休息会儿。”
话到此处,一收手门帘便应声落下,“去吧,我已经着人安排好了。”
徐宛眠咬唇忍着疼痛,屈身行礼。
“是,多谢母亲体谅。”
说罢,徐宛眠便在丫鬟的搀扶之下退了下去,等候陈氏为她单独安排的马车。
国公府外出的规矩是一房人一辆马车,不管陈氏今日为徐宛眠安排的马车是好是坏,这都意味着徐宛眠遭到了二房主母的排斥。
更是陈氏挑明了要告诉大家,徐宛眠做错了事情。
这一点,徐宛眠心里很清楚,徐宛婕也明白。
所以上了马车后小心翼翼地坐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徐星隐也知道,陈氏这是在为自己出气,笑着抱住陈氏的手。
“母亲,今日永宜与我说了,明日女夫子就回大长公主府授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