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多看了几眼。
“我身上是有什么?”
“没什么。”安知意趁着医生没来,窝在病床上道:“就是还没见过你这样,多看几眼。”
“托你的福。”周暮迟上前一步,把项链放到桌子上:“你的项链。”
安知意扬了扬脖子:“给我带上,我就原谅你了。”
扬起的脖子就像一道优美的艺术品,周暮迟神色自若,稍稍靠近她一些,按着扣子给她扣上。
就像他说的一样,“炽热”远比安知意原本看上的那一条衬她。
鼻尖淡然的香气让周暮迟动作有些迟缓,他蜷了蜷手指,无意识的碰到安知意脖子上的皮肤。
“很难扣上么?”
“尚可。”周暮迟回过神,指尖仿佛还有她的温度,微微后退几步,下意识将手指攥住。
安知意没注意他的小动作。
她的脚踝只是很轻微的扭伤,但是安知意娇气,磕着碰着就是疼的要死,就是要去医院,医生甚至连药都没给她开。
“我要冰敷。”安知意眼珠子转了转,对着周暮迟道:“周大哥,又要辛苦你喽。”
她不说麻烦周暮迟,因为这是周暮迟答应她的,他“全责”。
周暮迟看她一副做坏事的意思,直接拒绝:“没必要冰敷。”
他问医生了,真的就是一点点磕碰,甚至医生还很隐晦的说,她现在就能行动自如。
那安知意非要来医院的目的,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周大哥。”安知意抱着自己的膝盖,抬眼望着他:“你要是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