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红成了南海的大红虾。
见此状九虚也愣了,低头一看,自己的白袍竟破了几个口子,当是被树桠划破的。袒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形状漂亮的锁骨也一览无余。虽然九重天风气开放,倒也并不避讳。但是九虚刚出华胥镜不久,帝江也是个宅的,何曾遇见过这种事儿?
霎时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一语不发,九虚拈手换了一件白袍,帝江见他严严实实地换上了一件密实白袍,这才敢正眼瞧他。见他面色也不太自然,心想自己作为师姐又在这九重天上呆了许久,应当拿出女儿本色来,于是一脸大义凛然说道:“师弟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九虚正打算飞上树冠取他的佩剑,脚尖一点听见此话差点没从树上翻下去。但是树旁的少女却全然没注意到,以为他是害羞了。又在旁絮絮叨叨起来:“哎你别不信,虽然我还未满五千岁不可嫁人,但是我回去会写个折子拖师傅递给天君,好教你知道我们帝江一族是言出必行会负责的好神鸟。”
九虚翻了两个白眼,这都哪跟哪,他一堂堂七尺男儿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来负责了?况且白袍虽被划破,但也仅仅只露了胸膛和锁骨,怎么就扯上这档子事情了。九虚觉得他可能与这九重天上的女人八字不合,不然怎的这么倒霉。
但在华胥镜的教养还是没让他说出心声,他只目光清冷的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不必。”便转身就走。
帝江见他这个冷清的模样,心里不免还是有点委屈,她好歹也是西山之巅的帝姬,长得也过得去,怎么他就和那颗仙树一般,也这么摆出看不起人的样子,真是气人。
于是帝江也一语不发跟着他走。好在帝江实在不算记仇的人,因没人说话,她闲的无聊便打量起前面那人的白袍起来,她看了许久。
发现他的白袍看似普通却又不普通,这用料显得飘逸非常,袖子上绣有金边,龙飞凤舞一般倒是贵气十足。帝江正看得出神,没注意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直到额头碰到了一个硬物,是他的后背。
帝江揉揉额头,心里腹诽为什么这么硬,停下来也不知道说一声,却见对方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直把她看的发毛,她刚张口想问,对方已经开口了:“这里怎么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