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府衙的大堂内,一切准备就绪。和珅端坐于高位,威仪凛然,气氛肃穆而紧张。
纪晓岚被两名衙役从牢房中带出,他的脸色苍白,眼下的黑圈显露出他在牢中所受的煎熬,他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萎靡,显然是遭受了不少苦楚。
杜小月看到纪晓岚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她轻声对他说:“先生,你受苦了。”纪晓岚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经历了不少苦难。
在大牢中的体验,对纪晓岚来说,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首先,那难以忍受的气味就足以让人作呕。
由于犯人们的一切生活起居都在牢内解决,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腥臊恶臭的气息,令人难以忍受。
其次,牢房里还有各种蛇虫鼠蚁横行无忌,纪晓岚仅仅待了不到两天,就已经被虱子、跳蚤咬得浑身是包,瘙痒难耐。
可以说,纪晓岚自出生以来,从未经历过如此磨难。
随着和珅的一声令下,公堂的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他敲响了惊堂木,声音铿锵有力:“杜小月,你要状告何人?”
杜小月毫不犹豫地指向和珅,坚定地回答:“我要告的就是你!”
原来,在前来府衙的路,乾隆皇帝已经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这一突如其来的指控,让在场的刘长福以及其他燕城官员们都震惊不已,他们齐声怒斥:“大胆!”
这一幕,无疑为即将展开的审理增添了几分戏剧性。
和珅心中虽然对杜小月怀有不满,但他知道杜小月的背后是皇,因此,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故作镇定地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告我什么?”
杜小月毫不畏惧,坚定地回应道:“我要告你,你冒充和珅!”
这番话一出,刘长福以及其他燕城的官员们立刻愤怒地反驳,他们大声斥责道:“放肆!和大人的身份岂是你能质疑的?你这刁民,竟敢诬告!如果你再敢如此胡言乱语,我们将用乱棒将你赶出去!”
面对这样的威胁,杜小月并没有退缩,她急忙辩解道:“我并非无的放矢,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
刘长福冷笑一声,不屑地说:“荒唐,你的所谓证人肯定是被你收买了。他们的证词根本不算数!”
“不算数?你这个昏聩无能的官员!”杜小月毫不留情地反驳。
刘长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命令道:“来啊,将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然而,和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杜小月的证人非同小可,于是沉声喝道:“够了,传证人!”
他已经明白,杜小月的证人正是当今皇乾隆,这让他在处理此事时不得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