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眸深沉,本能想避险的司徒浅忍不住往身后的床挪动。
但纤细的腰肢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司徒浅眸中有些惊恐。“瑾,瑾公子,你,你干嘛。”
尉迟瑾轻轻吻了一下身下女人的眉宇,动作轻柔但嗓音冷的吓人。“昨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嗯?”
司徒浅身子微微颤抖。“我……我……”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尉迟瑾说完也不给司徒浅回答的机会。
把能吻的地方都亲了个遍,司徒浅也不知道外衣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此时她娇喘连连,眼神迷离的躺在男人身下,被迫接受男人的亲吻。
“不,不要。”
司徒浅的拒绝尉迟瑾充耳不闻。
不知是什么时候,尉迟瑾的上衣褪去,小腹的八块腹肌格外惹眼。
司徒浅双手推搡着男人胸膛,试图把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推开。
忽然感受到下裙被缓缓褪去,司徒浅开始害怕求饶。
“呜呜呜,不,不敢了。不要。”女人可怜兮兮,满脸红晕的看着男人。
某个狼崽子只冷酷的丢下两个字:“晚了。”
然后继续谋取福利,小兔子是自己未来新娘,提前谋取一下福利也不是不行,对吧?
夜深,屋内烛火通明。男人隐忍的粗喘和女人哭的沙哑的求饶声响彻了一晚。
司徒浅最后含泪晕死过去,本来就没吃饭,能撑到天明前她已经很牛批了。
这一晕就是晕到了晚上,腹中空空如也,司徒浅感觉自己快饿疯了。
想下床觅食,结果才动一下就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在心里暗骂某只狼崽子几百遍后,终于等到了他。
尉迟瑾回来的时候只见一只被蹂躏坏的兔子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