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下床了就不认人是吧?
“给我开些退热药我就离开。”司徒浅声音被烧的有些嘶哑。
熟悉的声音令尉迟瑾猛的抬头,发现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愣了好半晌。“浅浅?”
司徒浅抽泣两声。“公子放心,我不会纠缠于你的。”
尉迟瑾头顶一个好大的问号,这死女人真没一句是自己喜欢听的。
尉迟瑾气冲冲几步就走到司徒浅面前。“你!……”
见女人烧的脸色泛红,尉迟瑾还是不忍心骂。
哼,他才没有怜惜她!他只是!只是…不欺负病人而已!仅此而已!
尉迟瑾臭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走,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一手抱着人,一手在桌上拿了几味药。
嘶…这小狼崽子男友力爆棚啊。司徒浅窝在尉迟瑾怀里想。
尉迟瑾抓好药就抱着人大步流星往自己的住处瑾阁走。
期间司徒浅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尉迟瑾看着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司徒浅,又爱又恨。
明明知道她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而是一朵黑莲花。但见到她的欣喜都在告诉他自己,他动心了。
“你最好骗我一辈子!”看着怀里的人尉迟瑾咬牙切齿的说。
弯腰把人放自己的床上后,尉迟瑾走出门外,将手中的药给侍卫。“让人熬好了送来。”
“是!瑾公子。”侍卫接过尉迟瑾手中的药。
修阁。
“司徒姑娘…被,被瑾公子…带去了瑾阁。”侍卫低着头说。
尉迟修挥手把下属打发走,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或愤怒。
“你最好受得住。”不知道想到什么,尉迟修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黑眸深邃。
闻阁。
尉迟闻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一拳把镜子打碎了,丝毫不管流血的手。
“司徒浅!”破碎的镜子里,男人愤红的双眼显得格外渗人。
瑾阁。
见司徒浅还没醒,尉迟瑾半抱起人,小口小口喂女人喝药,直到药碗空了为止。
喂完药重新把人平放回床后,尉迟瑾脱掉外袍,上床搂着女人安然入睡。
次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