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姐夫学说话,你看看你笨不,现在还不会说话……”驸马看父亲陷入思考感觉无趣就坐在一遍逗窦龙德玩。
“二皇子还不会说话。”镇国候问。
“是啊,宫里有传言二皇弟这里有问题。”公主指着自己头说。
“傻子。”驸马大惊道。
“闭嘴。”
“不得无礼。”
驸马也发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嘴,自己是臣子胡乱评论皇子有些僭越了。
你才傻子,大傻子。窦龙德又继续了刚停歇的骂声
镇国候思考半天,才说:“公主不是鲁莽之人,此事定有原因。”
“正要与公爹说这事。”公主接着就把二皇子寝宫失火,二皇子在宫里处境,奶妈在刘思妍坟前和她说的话都详细讲出来。
镇国候听着公主事无巨细的讲述,眼睛越来越亮还若有所思的看向窦龙德。
“候爷,府医孙成安求见。”门外府里大夫在书房外喊道。
“孙大夫快进来。”驸马叫道。
孙成安进来书房分别给公主,镇国候,驸马行礼一圈。
“这是二皇子。”公主指着窦龙德说。
“草民参见二皇子。”孙成安又再次行礼。
“孙大夫请起,皇弟还不会说话,怕你你行的礼他也不明白,你快给他看看腿上的伤。”公主说。
“草民遵命。”孙成安恭敬道。
驸马把窦龙德轻轻放在桌上,孙成安上前慢慢解开窦龙德左腿上包扎的白布,驸马和镇国候都吸了口凉气,这伤深可见骨,两岁大的二皇子却没哭没闹。这伤作为军人的他们不算什么,但是出现在自己亲人身上,还是关系重大的二皇子身上就严重了。
“回复公主,镇国候,驸马,二皇子洪福齐天,这伤若偏差分毫就会切断脚筋,现在这伤虽然看着很深却都是皮肉之伤,用药一月有余即可全部康复,只是这伤离腿上筋脉太近至少半月不能行走。”孙成安说。
“此事无妨,皇弟还不会走路。”公主说。
孙成安细心的给窦龙德处理好伤口又撒上伤药重新包扎好。
“公主,镇国候,驸马,二皇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每三天我会给二皇子换药。”孙成安抱拳道。
“成安,你检查下二皇子头有没有问题。”镇国候怀疑的说。
“回侯爷,刚才我已经检查了,二皇子头上没有外伤。”孙成安肯定说。
“不是头外面是里面。”镇国候说。
孙成安拉过二皇子的左手诊脉,几分钟后又拉过右手真名。
“回侯爷,二皇子的头没有问题。”孙成安说。
“那二皇子怎么不会说话。”公主问。
“诊脉有些头里面问题并不能确认,也有些婴儿天生语迟都属正常。”孙成安说。
“你先退下吧!”镇国候说。
“是,奴才告退。”孙成安说完退出去。
“这是谁这么狠,皇弟这么小都下的去手,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驸马问。
公主又把路上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一遍。
镇国候听完公主的讲述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只见他对着桌上二皇子一抱拳。
“臣参见二皇子。”
“公爹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什么皇弟也听不懂耿不会回答你。”公主说。
“公主又怎么知道二皇子听不懂,不会回答?”镇国候微笑说。
“宫里人都是这样说的。”公主不解的说。
“世人愚昧,明明是天资聪颖,智谋无双之人竟回被人当成傻子。”镇国候摇头道。
“公爹你是在说皇弟?”公主不确定问。
“爹明明是在说我。”驸马插话道。
驸马看公主媳妇和侯爷老爹都不理自己的玩笑话,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公主,据你所说二皇子的奶妈是二皇子母亲同村姐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这样的一位妇人能看出二皇子寝宫着火的真相,还分析的丝丝入扣合情入理。”镇国候说。
“公爹是说有人在指使二皇子的奶妈?”公主惊讶的问。
“公主不是说二皇子和他的奶妈两人相依为命,在宫里没人会帮他们。”镇国候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