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座各位……此地,同样留有我的足迹,彼时我亦曾向当地居民打听一二。”
“然则,民众皆言陨星冲击,而我实地考察时,周遭并未觅得陨石坑之痕迹。”
一位专家站了出来说道。
言及陨石坑,理论未尝不可,但细细推敲,却略显牵强。
此时,其他专家纷纷加入讨论的行列。
“极有可能为陨星撞击,陨坑或已被流沙悄然掩埋!”
“绝非远古核爆,火山爆发的可能性极大,附近必有休眠火山未被察觉。”
“我个人偏向于休眠火山的说法。”
“正是,火山爆发的高度极限可达一千二百米,火山灰更能扬至三千四百米之巅。”
“1883年8月27日,印度尼西亚克拉卡托火山之大喷发,其威力令人咋舌,堪比广岛原爆的一万倍,故此推断应为火山所致!”
“会不会是彼时其他国家的政府行为?”
“绝无可能,毕竟那是1932年,核武器尚未问世。”
“……”
一番简短的讨论后,
在场无人认同火山喷发的论断。
因为……
若确系火山喷发,那黄绿色玻璃散布的区域绝非仅仅二十公里。
范围当更为广阔,且不应如此集中。
唯有核爆产生的效应,方能让大量玻璃瞬间形成,且聚集如此紧密。
但在1932年,
全球尚无一国握有核武的秘密。
一枚核弹的诞生,需汇聚1932年的顶尖物理学家如冯·诺伊曼、爱因斯坦等精英力量,
除却当时的美利坚,别无他选。
这也不对,那也不符,专家们的立场摇摆不定。
随后,对于陆溟所言,在座专家几乎信念动摇。
屏幕,陆溟展示了他的第二份证据—“摩亨佐-达罗”遗址。
“诸位所见,正是第二项证据:摩亨佐-达罗古城遗址。”
“此城出自古印度河文明,约建于公元前26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