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撑着江肆也的小臂,晃晃悠悠的站直身子,迷蒙的狐狸眸混沌,她好整以暇的清了清嗓子,看起来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
江肆也脚步停下。
司机和保镖自然也不再往前走。
温酒站好之后,娇娇媚媚一笑,抓住离她最近的一个保镖的衣袖,软着声喊了一句:“老公~”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几乎是一瞬间,那个保镖的头皮差点就炸了,他光速看向江肆也,腿一软差点跪了:“不是,老板,我第一次见温小姐啊!”
江肆也青筋突突跳,完全没有在温酒清醒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他手上一用力,温酒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接着温酒再次不死心的直起身,抓住了第二个保镖:“老公~,你别走呜呜呜......”
江肆也......
江肆也快忍不住捏死这个乱认老公的女人了。
“你能不能乖点?”江肆也把温酒的脑袋摁在胸前,低声在她耳边问。
温酒一听来了精神:“能!”
然后她又推开江肆也,站直了之后,朝江肆也做了个搞笑的鬼脸,眨了下眼问:“怪嘛?”
江肆也:“...........”
OK以后再让她喝一次酒他就是傻逼。
保镖和司机都不敢说话,怕一说话温酒就爬上来叫老公。
没看见江总那副无奈又哄着的表情么?
谁见过?
反正他们没见过。
你要说江肆也今天和哪家小姐吃饭或者约会,他们会想着说可能是炒作,但是你要说江肆也耐着性子哄一个小姑娘让她乖点,他们觉得连炒作都算不上,顶多算血口喷人胡编乱造。
但此情此景真的发生在眼前,他们心中只有对温酒的敬畏。
主要是,不久前温小姐醒着的时候,明明自家老板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怎么一醉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只敢想,不敢说,不敢问。
出了枫昀馆,江肆也把温酒抱上了车。
“江总,咱们去哪儿?”司机老刘扣上安全带回头问。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天已经快要黑了。
江肆也揉了揉太阳穴道:“去南江别墅。”
温酒规规整整的坐在车子后排,上了车之后,她一句话没再说。
但是......
江肆也瞥了她一眼,觉得她规整的不太对劲。
温酒脊背挺得笔直,两个胳膊叠起来,规整的悬在半空中。
像极了幼儿园小朋友的坐姿。
只不过因为前面没有桌子,所以她的胳膊只能悬着。
江肆也:“?”
他没说话,温酒只暗戳戳的瞅他。
终于,过了五分钟,温酒垂头丧气的看向江肆也:“你怎么不叫我回答问题呀?”
“我都准备好了!”
江肆也不打算理她。
然后温酒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江肆也。
一分钟后。
江肆也:“...........”
他总觉得他要是不问,她能盯他盯到天荒地老。
于是顿了片刻,他问:“谁是Rev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