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人倒是不在乎出身,可到百年的底家世家底摆在那儿,即使是玉家庶出的儿女都有不少自小跟着长辈,帮着家里打点,这崔二,为妻怕是撑不起十二的府门,就是不知为妾,她是否肯答应?他十二又如何?若是家中不安,如何处理外事。
玉景灏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这番话是真心的,就算她见过后巷的那一幕,想来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玉十二还是低着头没有动作。
玉景灏看向玉三爷,说道,“在下得出京几日,待处理完事便回京。”
这几日他看了三伯的动作,那日监视自己的人不是三伯派来的,可三伯定是知道私盐的事儿是被算计了,中间出问题的那个人是谁,监视自己的人是不是那人派来的,那人又是如何能知道玉家的暗线,这些比京中的情况更为严重。
而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还没解决,这些日子玉家暗地里的动作不少,可还是不见有结果,看这样子玉三爷和玉十二还没解决此事。
若是这事儿不解决,就算其他事情都安排妥当,都是白费。
不过这件事儿自己还真不能完全做主。
药王谷内。
玉景珍和谷内众人在藏书阁翻了个遍,才终于找到了一卷与慕宛歌症状相似的卷宗。
针灸几日后,慕宛歌身子也恢复的不错,收到玉景灏的信,慕宛歌皱眉久不散。
“阿娘,出什么事了?你身子刚好,还需要好好休养。”玉景珍端着药进屋,看到慕宛歌神色凝重,走到床边将药碗递给她,出声道。
慕宛歌将信放到床边,接过玉景珍递过的药,说道,“是你舅舅来信,景灏想开敬王府的盐库,你舅舅已经将东西送进京中。”
玉景珍闻言,上前拿起信件,仔细看了一番,说道,“哥哥知道敬王府的处境,不是特殊情况哥哥不会请舅舅帮忙的,看来不是小事儿。”
慕宛歌饮下药,将碗放下,说道,“他们两个人好久没消息了,除了你阿爹进京之后来过一封信,第二封便是景灏的这封,我得回京一趟。”
“阿娘!”玉景珍不赞同地看向慕宛歌,“您身子刚好,不宜长途跋涉,阿爹和哥哥在京中亦担心您的身子,您想他们在京繁忙中还担忧您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