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务必要记住,认知与约守,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哪怕是个人的手,脚,都存在被人砍下的可能。于是,大家与法宝之间,是存在变数的。当别人无论是外在制你的能力,还是神识强你到相应的一个高度之后,是可以夺走你的法宝,并能强行抹除你与法宝约定的神识之基,再加入任何一个具有神识的人的神识,法宝,就成了别人的了。因此,个人建议,在催发法宝意识的同时,或可以增加它自毁的手段。”
正因为鸿均的这个补述,使得他们这五十六人在以后炼制的诸多法宝,从来没有被夺走过!
“法宝的特性,需要我们注意一个细节,就是在炼制期间,最好不夹有其他人的气息。鉴于这个原因。我特地做出一个规定,除了我生日欢应那天外,其余的日子里,从申末到辰初,禁止喧哗与串门。当然,大家都可以随时到我那里咨询修炼中的难点与疑点。是不会影响到我的法宝炼制的。”
一会儿后。
马高看到鸿均没有继续讲课的情况,就突兀地出声,向鸿均问了一个大家极为好奇与关心的话题——
“鸿师,你的神识,有多强大?能给我们一个相对直观的概念吗?”
“我的神识……”
鸿均觉得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免得大家在以后面临困境时,还要分神关注自己的安危。
“我是五行俱全,并且都是十成的特殊体质。相比大家,或是需要百倍千倍的时间,才能提升一个境界。不过,大家并不需要以此忧心。修炼了,就是属于自己的。”
“打个比喻吧,如果有一个人和我的资质一样,修炼环境与时间和我相同,只不过他是五行只强一行的单灵根,最后,他筑基了,我还是炼气一层,我们之间进行对抗的话,他并不能在我面前占优。”
“我大约是五岁左右吧,就对武修是世上唯一修炼法门,产生了质疑。幸运的是,不到三个月,就找到了灵气运用的法门。由此算来,我大约比你们早十年修仙。只是,因个人体质原因,仅是炼气四层的小修士。”
“嗯,欢迎各位筑基大能,随时上门教训我这个仅只是炼气期的菜鸟!”
众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就是犯了失心疯,也不会狂到去挑战你这个死骗子。
随后大家都想到,以后与人对阵,敌人发现鸿均这位【弱鸡】,然后……
众人不由再次窃笑了一下。
“好了,言归正题。我的神识,或是有五行俱全且大圆满的缘故,今天截止……”鸿均说到这里,释放神识,感知了一下远方后,才接着道:“在没有阻挡之下,现在能够达到一千里左右!”
众人闻言,纷纷神识外放,发现自己在一千米出头一点!
五百倍的差距。
众人,沉默了!
都是筑基修士了。都明白神识在修仙过程的重要地位。五百倍的差距,可以说是仙凡之别了!
鸿均见状,也知道对大家的打击是有亿点点大。逐笑道:“虽然我比大家的修炼时间长,研究修仙的理论比大家要多上些。却是那多出来的十年修炼时间,是灵气不多的凡俗世界。是不同于这个灵气多到溢成灵雨的慧云岛。因此,换算下来,或仅比大家在慧云岛多修炼一年光景。”
众人闻言,心情都变好了一点!有了这么一个台阶下的情况下,都没有去想那么差的修炼环境,鸿均都能引灵气入体,(创造)总结出全身经络图,达到修炼的基本条件,来到慧云岛后,修炼进展,将会是何种不可想象的速度……
众人虽然刻意不乱想鸿均现时到底有多强,却也知道他肯定是强过自己的。不服气之下,均是回到自己的窑洞后,开始调动全部神识,和海畜肋骨较劲起来。
大家都是憋了一口气,就算不能和鸿师比争法宝温养高下,怎么也得不比别人差吧。
鸿均看到大家都有以自己为目标,争取温养出如臂指使的法宝出来。坐在石床上,浅浅地一笑后,神识开动,向手中的海畜肋骨轰了过去。不到一刻钟,神识就占满的整条海畜肋骨,顺利地聚集了残存在肋骨里面的生机,通过神识诱导之下,片刻就催生出了意识。通过强悍的神识,不讲道理地在这刚诞生的肋骨意识中,烙下了自己的神识印记,强行让它认主。
当肋骨意识一认主鸿均,就在他的神识引导之下,很快地学会了引外部灵气入骨,壮大意识的法门。
一个时辰后,肋骨所产生的意识,就达到了七岁人类智力的地步。
而肋骨的内外质地,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外观,由惨白色,逐渐过渡到晶莹肉色。
内部,由不规则的惨白骨质颗粒,在鸿均的神识冲刷之下,在肋骨意识的辅助之下,渐融变成彼此间间隙小了数倍的六边形莹质晶体。使得它的强度,提升何止百千倍!
然后,鸿均运转神识,在身体内构筑出一个虚幻的法宝空间,和肋骨意识沟通下,顺利地把它收入到体内,完成了炼制法宝极为重要的一步!
初入鸿均法宝虚幻空间的法宝意识,就被这比外界精纯许多倍的灵能,虚空物质,给吸引住了,发出了一道:不要轻易把自己唤了出去的意念给鸿均后,就陷入了深层次的修炼之中!
鸿均感受到身体内存于法宝虚幻空间的肋骨。设想一下以下四层各独属石窑洞中,每位兄弟们还在尽全力地炼制手中的肋骨,离让肋骨入体,还有一段较长的时间,就自笑了。
突然,鸿均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点子。他飞快地起身,推开窑洞石门。见大家都在各自窑洞时苦炼法宝,没有人关注这里。就几个起落之下,飞纵到海畜边上,从它上面,再是取了一根肋骨,打量了一番,看到它与自己白天取的肋骨,没有什么差别之后,就阴险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