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唐稷当时就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发财的商机啊!
蒸馏法制酒虽然对酿酒的设备上有些要求,可一旦成功实现,那量产的效率将会比所谓的发酵法强上数倍乃至数十倍!
而且他唐稷敢保证,当这群古代的老酒蒙子喝上了一口高度数的蒸馏酒之后。
就再也不可能喝得下去这些用发酵法弄出来的白酒了!
到时候,他唐稷借此一行,便能垄断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白酒收益!
想想就爽啊!
“多谢了老板娘,虽然你这酒确实特么难喝,但你说的话,小爷爱听。”
唐稷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二话没说就挤出了门外。
他现在要做的,是回去找找家中还有没有剩的地契。
大部分的钱都要用来买塞外的良驹,所以他只能动用一小部分的钱作为启动资金。
若是家中还有剩余的地契,他便可花费最小的成本,原地获得一座酒坊!
说话间,唐稷便匆匆赶回到了河东伯府中。
而与此同时。
户部侍郎李帆府上。
十几个秀才在夜里不合时宜的敲开了大门,点名要找户部侍郎之子、京城第二大才子——李牧之!
恰逢户部侍郎李帆不在家,管家又不好得罪眼前的这十几个衣着得体的书生,他便匆匆前往李牧之的房间通报情况。
而已经闭关了大半个月,正在参悟官理关键之时的李牧之,在听到有一众秀才来找自己之后,便本能的说了一句:
“都打发走吧,本公子校阅发挥出色,说不准近几日就要去做官了。
如今这为官之道,本公子还没参悟透彻,短时间之内就不接受仰慕者的青垂了。”
可听到这话的李府管家非但没走,反而是拱手回应道:
“公子......可是依小人的拙见,那群书生不是您的仰慕者。
他们说您是个花架子,说您只是靠着侍郎老爷的淫威才能勉强混上京城第二才子的美称。
他们还说您为人虚张声势,肚子里的墨水还不如.....还不如河东伯府的唐稷多!”
此话一出。
前一秒还风度翩翩的李牧之瞬间就黑了脸。
他一步一步逼近说话的管家,而后猛然睁眼,恶狠狠的看着他。
“那群胆大包天的书生,竟敢拿我和唐稷那个恶棍作比较,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啊少爷!那群书生说,唐稷在醉仙楼内与一江南女书生对诗,连对两首,直接让全场秀才折服,更是让那江南女书生原地怀疑人生啊!”
“什么?唐稷对诗?还能让全场折服?”
李牧之听着管家给自己复述的话,一对剑眉都已经拧成了两根麻花。
要知道,唐稷可是整个京城最负恶名的纨绔,从生下来开始,这唐稷就没有一天不在闯祸。
就连当初和唐稷一起上国子监的学生都曾评价过:唐稷的一生,不是在闯祸,就是在闯祸的路上。
基础的四书五经唐稷都没念过半页,除了自己的大名连汉字都不会写几个的文盲。
可如今,门外竟然有十几个书生,说这个文盲能作诗,还能诗压群雄,甚至连自己这个所谓的京城第二大才子都只能甘拜下风!?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李牧之被气的嗤笑不断,“备马,现在就备马,我倒是要看看那恶少是如何作诗的,我这个京城第二大才子又是如何技不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