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如此水准,你这诗词的韵律甚至要比京城第一大才子叶雨生,叶兄的还要精妙几分!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那本古籍上看到的诗词。
说,你究竟是看了哪本绝世诗篇?它被你藏在哪儿了!
是不是被你藏在了你的被窝里!”
李牧之像条疯狗一样的在唐稷面前撕咬。
他的骄傲,也在此刻化为了击碎他自尊心的最后一颗子弹。
二十年来,他始终都被人称为是京城第二大才子。
虽然他比不上才华横溢的叶雨生,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竟然连一个脑疾自己都比不过了!
他可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他可是在校阅中发挥出色,等待被皇帝授官衔的天选之人!
怎么可能连一个傻子的诗都对不过呢!
“滚蛋,你往我被窝里面掏什么!”
唐稷趴在床上大手一挥,直接将李牧之摆弄了个踉跄。
而唐稷这一动弹,却直接将李霜月上身的薄丝给蹭掉了一大块。
肉与肉直接的接触,更是让唐稷已经上头了的火气又走到了下半身。
“我不会输的,唐稷,你定是作弊了,我不服,我不信!”
李牧之仍是疯癫模样的朝着唐稷喊道。
而唐稷见此,也不想再与其纠缠了。
若是再跟这疯子纠缠片刻,自己身下的这个财神爷一旦被人发现,那他的酒坊蒸馏计划,可就彻底泡汤了!
而且......若是不快点将李牧之这个疯子赶走的话,身下李霜月的衣服怕是就要被自己粗糙的身体给蹭没了。
到时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唐稷又不是性无能,到时候真把持不住,可就坏菜了!
“行行行,你特么爱信不信,就你这样的鸟人,连输都不愿认,又怎能做个好官?
小爷不与你这种知行不一的真脑瘫计较。
管家,赶紧带人把他们都轰出去,若是他们不走,那就让家丁去报官!
小爷还就不信了,这么一大群人星夜闯入伯府,难道官府就没有说法么!”
唐稷冲着窗外的管家大喊。
而管家这厮一听到唐稷的喊声,立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带着十几个家丁就冲破了李府家丁的防线,直接冲进偏殿!
李府管家见大事不妙,连忙与几个亲卫赶到偏殿,风风火火的就将李牧之硬生生的拽回到了轿子里。
而那群被李牧之带来看热闹的酒蒙子,也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醒了大半。
听到唐稷说要报官,这群穷酸书生都跟丢了魂一样的,纷纷朝着府门外跑去。
一时间,那可谓是鸭飞蛋打,鸡飞狗跳!
在伯府管家和家丁的大力驱赶之下。
一眨眼的功夫,河东伯府内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嘿嘿,少爷,都处理好了,您看还用报官吗?”
管家捻着八字胡,一脸贱兮兮的表情。
“报!当然要报,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唐稷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捏!”
唐稷义正言辞的说着,这次若是不报官,日后有听到风声的傻鸟文人再于半夜找自己斗诗,那他就得疯!
他穿越至此,要做的可不是一个只会作诗的穷酸文人,与他们打打趣也就罢了。
若是真被他们缠上,那日日夜夜的可就太闹挺了!
“明白,谨遵少爷的意思,那少爷,您好好休息,老朽就先走了。”
管家贱兮兮的退出了偏殿。
而见院内的火光渐行渐远。
唐稷这才猛然起身,掀开被子,露出了满身是汗,而且衣服早已破破烂烂的李霜月。
“怎么样,你还好吧?”
“我自由习武,屏息几刻还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师父......你以后睡觉能不能把皮带摘下去,你腰间的皮带都快把我的小肚子硌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