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眼前的老伯如此言语。
才刚进来的李霜月也是一脸呆滞的指了指自己,“您说的女朋友,是我么?”
“对啊!”
唐达一把拉住了李霜月的手,满眼都是宠溺的说道,“这不是刚才跟叔叔说的么,你是唐稷那臭小子的朋友,而且你还是个女的,这岂不就是女朋友嘛!”
听着唐达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解释。
李霜月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当中更是毫无遮掩的射出了一汪懵逼。
而正当现场的气氛即将尴尬到冰点之际。
刚换好了一身官装的唐稷,也是闻声缓缓来到了唐达和李霜月的面前。
李霜月本还是一脸严肃的懵逼状态,可是当她一看到唐稷那身黄马褂之后,竟然捂着嘴直接喷笑了出来。
“师父,你这是穿的什么玩意啊,黄不溜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唱戏的。”
被这么一嘲讽,唐稷脸上的自信笑容顿时就凝固住了。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身上这可不是给那群戏子穿的暗黄色,你师父身上穿的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亮黄色!”
唐稷闻言,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褂子,脸上更是多了几分骄傲的意味。
而此话一出。
李霜月也来了兴致,她从小就对梨园行当有着独特的情结。
对于那些生旦净末丑的角儿和装扮,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顶级理解。
所以当李霜月收敛了自己的不尊,用专业的眼光上下一打眼之后。
她顿时双眼一怔,直接愣在了原地。
“师父......你这褂子似真的是亮黄色啊,师父,偷取朝廷命官的官服这可是大罪啊,即便你是河东伯之子,也不能免受牢狱之灾啊!
听我一句话,咱把这件衣服还回去,徒儿我给你买件别的穿行不?”
李霜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提起气,冲着唐稷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而见如此,一旁的唐达却是露出了满脸的欣慰。
“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媳啊,处处为她夫君着想。
乖儿子,这个儿媳妇我喜欢,你想什么时候定亲,你爹我倾家荡产也要让你娶上这个媳妇!”
唐达拍着胸脯保证,一脸势在必行的模样满是自信。
可唐稷则是一副嫌弃的模样,直接推开了他的便宜老爹。
“爹啊,你要是没事儿干,就自己找个空地儿溜溜鸟不行吗,别在这儿搅和我的事儿。
对了,一会儿我们两个要研讨诗词,容不得半点的杂音。
你最好趁着我没犯病之前,带着你和你的这群家丁离开伯府大院。
否则......等一会儿你儿子我犯病了,等待你的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口头警告了!”
唐稷双目露出丝丝黑气,凶光乍现。
而包括唐达在内的伯府全部壮丁,也终于在此刻回想起了他们曾被脑疾版本的唐稷支配的恐怖。
“走走走,快走,给唐公子让地方!”
“赶紧的,后面的那几个腿脚麻利点,少爷要忙了!”
“就是,赶紧走赶紧走,挡了少爷的路,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仅仅是唐稷说罢后的一刻钟之后,整个伯府的人都在瞬间走空了。
而看着如此震撼的一幕,在一旁沉默许久的李霜月也是十分自然的朝着唐稷比了一个大拇指:“不得不说,师父,你在家里的地位还真高啊。”
“行了,废话少说,昨日交给你的诗词你都记住了吧,今天师父再带你学点不一样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二人再次到了日落西山的分别时刻。
只不过,这一次学成归来的李霜月的状态,明显要比上一次的状态好很多。
不说别的,她在这一次的学习当中,起码是能够跟得上唐稷的节奏了。
如此一来,在后续的学习当中,她便能够循着唐稷的脚步更好的掌握他所传授给自己的技巧。
“今天交给你的诗词不多,主要是对诗词主旨的理解要加深一下。
回去还是要多多的复习,反复咀嚼才行,暂且不要动笔临摹,只有看透了之后,才能悟到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