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户部侍郎府上。
李牧之正满脸奸邪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老先生,按您所说的话,只要将这毒药洒在土壤里面,那土壤就会彻底失去肥力,在接下来的数年之内都无法播种,但只要用盐水进行灌浇的话。
这土壤的肥力就能重新恢复了,我理解的没错吧?”
李牧之握着手中的红色药瓶子,冲着面前的这个黑衣男子淡淡说道。
“没错,这是我们五毒一派从古至今一直研制下来的秘药,若非您是户部侍郎的大公子,这一次的生意我们都不想做的。
您也知道,在大周王朝境内无证贩卖如此大剂量的毒药,那可是要直接判刑的!”
黑衣男子也是冲着李牧之一五一十的说着。
“那便是极好的,这里是三百两白银,切记一点,出了户部侍郎府上的大门之后,你我之间就在没有一点关系了。
把嘴管严实一点,否则本公子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在这京城当中待不下去!”
此话一出。
黑衣男子也是缓缓弯腰拱手,拿着桌子上的一袋子银两便匆匆离开了户部侍郎的府邸。
望着黑衣男子渐行渐远的背影,李牧之嘴角的那一抹邪笑更是在莫名之间更甚了几分。
“唐稷,走着瞧吧,本公子买了足以让你致命剂量的毒药,届时你的地瓜都会变成干枯的废苗。
你在陛下面前许出的诺言,也会成为杀死你自己的最后一把利剑!”
随着一阵大笑传出。
李牧之对唐稷土地的下毒计划,已经彻底的筹划完毕了。
而在另一边。
皇宫内宫,公主府上。
大周长公主李月乐正拄着脑袋,双眼空洞的望向远处的山影。
周边的一众太监宫女在见到了如此情形之后,也都不忍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自从那天河东伯府的唐稷走了之后,长公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谁也想不到,河东伯府的那个憨子竟然会在皇宫当中的大梁上挂了一夜。”
“可怜咱们的公主,竟然就这么不清不白的和一个憨子睡了一夜,她那冰清玉洁的身子,怕是都被唐稷看光了!”
“少说两句吧,还好唐稷那憨子只是一个爱酒如命的纨绔,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没有碰咱们的公主殿下,这就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一众下人在不远处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而长公主李月乐则仍是满脸木然的看着窗外的山影。
“唐稷......看了本宫的身子,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真是个混蛋。”
李月乐微微摩擦双腿,眉宇间竟然生出了几分莫名的红润之色。
“那日......本宫明明已经酥到了骨子里,那似烧火棍般的东西,也让本宫感到无比的激动。
可这唐稷......唉,真是不懂得珍惜啊。”
李月乐双腿之间的摩擦更甚了几分,看着远处山影上面倒映出来的人形,她更是轻咬双唇,整个人宛若一只发了情的野猫一般,紧闭双眼,感受着美妙的律动。
而与此同时,
燕郊酒坊内。
唐管家已经在短短的半天时间之内,从京城及其周边弄来了二十几个有着十几年酿酒经验的老师傅。
这些老师傅大多是当年跟着河东伯的队伍随军的酿酒师父,他们对于军用酒水的理解程度,可谓是当今大周王朝头牌中的头牌!
所以即便是唐稷选择沿用一些新的方法去酿酒,这些有着专业知识的酿酒师父,也是能够在更短的时间内接受全部知识点的。
而看着面前的一众酿酒师父,还有从伯府当中紧急抽调出来的一部分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