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大白话，张穆祀想问的是，你这卦是不是剧情需要…

齐恒直接愣在原地，如同一座没有灵魂的石像丧失了一切能力。

半晌过后疯魔了一般，汗水顺着发梢大片大片的滴落，打湿了了衣襟也毫不在意。

“我的香，我的香呢！给我香！”

张穆祀吓了一跳，赶紧从办公桌里掏出自己的七宝莲花香递给男人。

齐恒也毫不在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着从里怀掏出铜钱龟甲，就地起卦。

一遍，两遍…

“没了…不一样了…没结果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齐恒有一个习惯，如果他遇到自己看不明白的卦，就会沿着河边一直走，走到想通了为止。

可是，眼前这卦不用想了，他能看懂，这是空卦，意味着没结果。

“怎么会没结果？之前都没问题，怎么…怎么突然间…”

齐恒低头想不通的样子，嘴里念念叨叨半晌，猛的抬起头死死盯着张穆祀，眼球中布满了血丝充斥着绝望的味道。

“是你，是你说的那句话！”

诶，不是，老头碰瓷是不是，妈的没追究你骗我家傻哑巴的事儿呢你倒来劲儿了！

“原来是这样…都错了，错了！”

张穆祀实在不想看中年老男人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原世界看中年压力还不够多吗，上去两巴掌啪啪打在齐恒的脸上，留下两个指若削笋纤长有度的手印。

别说，还真好看。

“行啦，清醒点，咱先聊完你再发疯！”

清醒过来的齐恒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垂头丧气的胡乱道。

“说什么？你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反复测过几卦，结果无一例外都指向一处。”

“但是现在没有了，起卦人意识到自己卜算存在外力的时候，这卦就没了。”

“这不就得了嘛，这结论不就是你之前的卦存在外力。”

“你跟我说说，你之前的卦什么结果。说人话啊，太深奥的我听不懂。”

齐恒叹了口气，神色木然中带着一丝认命的平淡。

“简单来说就是张家掌握的循环机制失效后的出路！卦象结果【源起因处动，因解源处消】，就是说门内的起源是解决问题的关键，随后起卦卜算起因之处，结果是异端频发之时，昆仑陵起之地。”

张穆祀想了许久…完全想不明白，回过头就看到齐恒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干什么？”

男人表情怯怯，小心翼翼的又看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小声喃喃道。

“你…我卦没了，你的负责。”

张穆祀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一时间差点气乐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恒胆子忽然大了起来，猛然起身指着张穆祀大声说道。

“都是因为你说的那句话，你说完可倒好，我卦没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吧！你的负责！”

…

“瞎子…”回头认真的看了眼瞎子，拳头觉得嘎嘎作响“这老头，抗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