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大公子:“因为我来时,家父已经跟我说过了,朱垚伯伯十五年前或者更早些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朱夫人也不吃惊,只是冷冷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你朱伯伯已故去,那你还来做什么?”
蒲大公子:“如果朱垚伯伯在,我反而不敢来了。现在是你当家,所以我才敢来的。”
朱夫人:“哦?为什么?”
蒲大公子:“因为我觉得女人的心总是比男人要软一些的。”
朱夫人咯咯笑道:“那不知道贤侄来朱门是要做什么?”
蒲大公子:“朱夫人不但心软,而且还很聪明,真是难得。我来是想要借朱夫人的朱雀令一用。我也只是想为江湖做点事,还望朱夫人成全。”
朱夫人浅笑道:“要说别的东西或许还可给你,遗憾的是这朱雀令却是不能给你的。”
蒲大公子:“为什么?”
朱夫人:“因为朱雀令不在我身上,十八年前就已经被风先生拿走了。”
蒲大公子笑了笑道:“那夫人能否告知风先生的下落,小侄也好去拜会一二。”
朱夫人:“不巧的很,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蒲大公子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随即寒暄道:“小侄来时备了些薄礼,还望夫人笑纳。”说完蛇君已经提了许多东西放到了屋中。
朱夫人:“贤侄不必客气,现在天色已晚,我已叫厨房备了些酒菜,贤侄先凑合着用些。”
蒲大公子只是颔首应了。
朱夫人又道:“贤侄远道而来,在朱门多住几日也无妨。”转身吩咐小荷下去安排去了。
当下再无多话,蒲大公子和蛇君便被一个叫小桃的丫鬟领了下去,准备吃些饭食裹腹。
吃喝完,等回到自己的住处,蛇君跟了进来,看了看门外没人,才凑到蒲大公子身边,有些沮丧的说道:“看来我们这次要白跑一趟了。”
蒲大公子:“你错了,我们绝不会白跑这一趟的。”
蛇君:“难道你不相信朱夫人说的话。”
蒲大公子:“她说的话我连半个字都不信。”
蛇君不解,:“为什么?”
蒲大公子:“因为我还从家父那里知道了一件事,朱夫人叫朱莎,朱垚是他大哥,而十八年前正是风先生杀了朱垚。”
蛇君:“这跟朱雀令又有什么关系?”
蒲大公子:“风先生杀了朱垚,朱夫人本应该恨风先生才是,可她说起朱雀令被风先生拿走时,表情却很平淡。特别是她在提到风先生的时候,眼里竟然充满了温情。”
蒲大公子想了想,又道:“再有,如果风先生是你的仇人你还会不会再尊称他为先生?”
蛇君:“所以朱雀令还在朱夫人的手上,朱夫人也很有可能知道风先生的下落。”
蒲大公子:“不错。不过我们现在不能强夺,因为我们还没摸清朱雀一方的底细。我们只能智取。”
蛇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蒲大公子:“一条铁链牢不牢固,要看它最薄弱的一环结不结实,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那薄弱的一环的。”
“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