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住在医院,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喜欢这种空荡冰冷的感觉。”
爷爷病重住院,在医院里病逝。
虽然那时候沈浣只有五岁,但伤痛还是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霾。
以至于即便住着最高级的病房,沈浣依旧不愿多待。
“哥哥,我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办理出院,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为了证明自己很OK,小姑娘说着,从病床上爬起来,准备下地走两步给傅斯宴看。
哪料,这一着急,抻的身下一疼,差点没摔下去。
“慢点,怎么冒冒失失的。”傅斯宴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沉着脸责备。
“我真的没事,肯定是躺卧的太久,腿脚有些不听使唤,适应一下就好。”
关键时候掉链子,沈浣更急了,赶忙抽开手,不用男人扶着,自己走。
看着小丫头有些蹒跚的脚步,作为罪魁祸首的傅斯宴,自然瞬间就能明白过来。
“下面疼?”
“哥哥,你怎么知道?”讶异的话脱口而出,抬眸间对上男人邪肆的目光,沈浣窘迫的红了小脸。
想了想,傅斯宴还是觉得,不能把他不择手段睡了她的事跟她说。
毕竟周景修从前都没碰过她,在这丫头潜意识里,她的哥哥肯定是正人君子形象。
“我猜的,你车祸的时候被卡在座位那个地方,姿势有些不大好看,磕到那个地方也不是没有可能。”
傅斯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的沈浣小脸更热了。
“其实也还好的。”
生怕男人不让她出院,沈浣努力挺直小腰,板板正正的走。
这小丫头真是太好忽悠了,他说什么她都信。
等把人带回家他可得看紧了,免得被别人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