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白的跟敲鼓人的眼泪纯白,能看见白色的鸟悬浮小偷上空,悠然自得。
警察拉动步枪,枪口瞄准小偷,祁星倦也参透不出其中的问题,也顾不得风险,步伐走得大胆些,竟然一把手阻止子弹的飞跃。
当场的居民劳作一天疲惫沉重的工作学习,累得只想躺在窝里叫外卖小哥送温暖,小偷被斩首惊艳逃脱老早都有了,但每次都出其不意,引得周围居民有了兴趣。
但祁星倦出现中断斩首,居民并不觉得奇怪,他们认为祁星倦是其中的一部分,以前就有过中场出现意外的案例,这是他们常见的手段,最正常不过。
“请不要打扰我们处刑的过程。”
早年听说这些街头艺术脾性,开口只是警告,而并未做出实质性推搡暴打之类的行为,祁星倦不由得汗流浃背,担心后面有先礼后兵难以捉摸的行动。
“他是犯那种罪孽深重的做法,居然引得你们大动干戈?”祁星倦平静而冷酷,他没有想要当遐想的媒介掺和,只是单纯的探究。
照现实说,因小偷无所谓的情绪,担心被底下激情的观众察觉,他们表现得很到位,嘴角总有不怒自威,使人怯场的威严。
“你的问题真的很愚蠢,”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甚至不抱一丝期待,“我们只是在例行公事。”
他突然转向忽然平和的语调来叙述他接下来的言语:“我们也有可能需要你的帮助,这个小偷合伙把人家录取通知书卷着金财逃跑了。”
看着小偷,祁星倦也爱莫能助,如果有权利,他会亲手解决掉这个小偷。
“你们提供的证据是否充足?为什呢他妹妹可以名正言顺考进大学,而我的女儿却只能拒之门外。”
“冒名顶替?”
证明下,小偷的善良和不忿使他恼羞成怒,追踪到那个坏人家里,在不可知的地方直接销毁道德底线,悄然无息解决。
“这回是你亲自袒露你杀害谷一家,然后不同身份流窜利用偷窃。”警察掏出录音笔,神情不容置疑,身躯这套服装让他不得不理智下来。
“我太没用了,哼!真想一巴掌扇你脸颊。”
“你们是怎么商量结果的?是立即枪决,还是进一步的深入调查。”
“还是枪决吧,无谓的调查只是徒劳无获,我们不能再容忍任何无辜者的残害。”
祁星倦点点头,背部挺着,他想试试对方的容忍和理性。
祁星倦说:“你觉得枪决,麻烦会络绎不绝袭来。”
祁星倦坚毅看着面前对自己毫无情感的动物,一抹苦涩清寂的味道在嘴里咀嚼。
年壤满独自等待,台上祁星倦也似乎有点不对劲,他沐浴阳光般躺在枪口上,目前还未做出反人类的思想举动,这样看来主动担任小偷的位置另有安排。
对方给出的合理的安排,而自己相较于祁星倦有点胆小。
但年壤满转念间想,这何尝不过是自我保护。
他是在小偷跟装扮的表演者胡言乱语式的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