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未大亮,王楚天就收到了前去参加军事会议的军令。
作为战斗力已经垫底的右军,和同样难兄难弟的左军分列两旁坐在最外侧。
齐林生倒是很淡定的和熟悉的贵族们打招呼,反正他因为自家痴迷道法的老爹已经被嘲笑的够多了,对这个不在意。
甚至他还拉着王楚天坐在他身边,贵族虽然看资历但是更加看实力,王楚天一直以来的表现已经受到了众人对他的认可。
等下面坐的人差不多齐了,丰州伯终于有说有笑的和另外一人走进了议事营帐,丰州伯坐上首,另一人紧挨着丰州伯坐在下首。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王上的特使,朱霄伯爵,不仅带来了一些援军还奉命调查符血令牌一事,大家如若遇到,都必须大力配合。
朱兄,不如你先给大家讲两句?”丰州伯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吴兄客气了,大家认识我即可,我此行目的吴兄刚才也说了,乃是奉王命前来调查符血令牌之事,其它事情还是得吴兄主持呀,待吴兄克复河阳郡城,到时候再叨扰诸位帮忙。”朱霄说话很客气,一副你是主人,我只旁听的态度。
说话间位置摆的相当的正,丰州伯吴智漠虽然和他同样是伯爵的爵位,但是那地位绝非能够相提并论的,一个是一州之主,实封广阔,另一个么虽然是大王所信重,但有爵位而无封地,说到底可以算是士族,因此相异。
朱霄虽然久居王都,但是很聪明,并非脑袋拎不清之人。
“哈哈哈哈...朱兄请坐,坐。”这话丰州伯听了也很受用,大笑起来,他适才也不过是客气几句。
“既然如此,众将听令,根据线报,城中叛逆正在为邪神准备仪式祭典,昨日又有贼人趁乱送东西进城,想必是其中关键之物。
时间紧急,为防止邪教事成,会议散后,我会请法师立刻做法,再破城墙,诸君务必奋力向前,再仪式开始之前就攻克河阳郡。
城破之后,对于城内那些屈从叛军者不必怜悯,格杀勿论。”
“是。”众人拱手回答。
听到丰州伯这么说王楚天算是明白了,原来那匹妖马是城里邪教用来举办仪式用的祭品。
这么说城里的仪式应该是办不成了?王楚天心中暗想。
不过丰州伯等人着急一点,早日破城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然再耗个半个月一个月,宋小毛他们那边该断粮了。
......
一个时辰以后,惨烈的攻城战再次拉开序幕。
这次攻城右军是作为后备军,因此没有军令并不需要上场。
同样的开坛做法过程王楚天再次细细观摩了一番,随后河阳郡的城墙再次受到了法术的冲击。
这次对于城墙的破坏力,比上一次更强,在上一次就留有暗伤的城墙,这次直接垮塌了一大段。
一声声城墙裂开,碎石跌落的轰轰声之中,丰州军吹响了攻城的号角,而叛军觉得这是敲响的丧钟。
王楚天也是心中感叹不已,这就是法术的力量,怪不得齐林生的父亲会痴迷于修道,痴迷于道法,确实不是人力所能办到。
武道在这种力量面前堪称粗鄙,但就是不知道那些法师对上武道高手,生死若何?
丰州军主力纷纷涌向倒塌的城墙,通过城墙的缺口进入城中。
黑袍使者在看到丰州军军中再次开坛做法的时候就直接离开了城头,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今天这个城是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