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东前世的工作不能说表现多好,只能说按步就班吧,没有什么重大表现,最后在处级干部的位置上退休,这一世因为有快速破案的表现,再加上于长东本身家里也有些关系,华夏就是这样一个人情社会,要么是你能力就是突出,要么就是你关系特别过硬,像于长东这样的中人之资,如果不是有漂亮的成绩,就是想提拔他也说不出口啊,陈安邦相信这一世于长东的成就肯定不止处级了,毕竟漂亮的表现就是硬道理。
很快到了审讯室,于长东跟办案的民警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陈安邦进了里面的隔离室,这次陈安邦终于见到了劫匪的真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的,乍一看还挺老实的,陈安邦进来时让他认了出来,劫匪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可能是怕警察们看到旋即低下头去,拷在背后的双手不停搓弄,显然心里很不平静。
“是他吗?”于长东指了指嫌犯问道。
“具体面貌我没看到,不过身材和衣服都能对上。”陈安邦心想你们手上不是有凶器吗?比对一下指纹不就行了吗?
“指纹比对正在做,这个传唤受害人指认也要走一下过场,基本上不会出什么漏子。”于长东又跟值班民警打声招呼,带着陈安邦离开了审讯室。
“劫匪是附近的钢厂子弟,兄弟多人没轮上接班,高中毕业后一直在社会上闲晃,据他说是听说别人有这样的来钱的路子,他自己就干过两次,前几天抢了一个外地的业务员,然后就是昨天晚上在你那抢了几十块钱,你那钱我们已经找回来了,等到结案时再来领就行,他们办案组那边已经联系上了那位业务员,人家是广东来的,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马上又要从单位再过来。”于长东又介绍了一下案情的具体情况。
“那像他这样的会判多少年?”陈安邦忘不了刚才在屋里那劫匪怨恨的眼神,人就是这样,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所有的错误都是别人的。
“像他这种的七年起步,加上又是连续作案,然后还要看广东那个业务员对他的指控及金额大小,我估计起码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了,不过具体还是要看法院那边的判决。”于长东大概估计了一下,陈安邦心想不说十年,五年之后的事情都不好说,也就懒得去管这人报复不报复了,要是监狱这样的熔炉都改造不了他的话,以后的社会会教他重新做人的。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陈安邦直接就回了大院,连续奔波了好几天也没怎么休息,今天好不容易回来早一点,陈安邦想好好歇一下,回去直接就往床上一躺,脑袋放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直接睡到六点多钟,直到陈安民回来整出动静陈安邦才醒,因为知道陈安邦今天回来早,所以马爱民让陈安民早点回来做饭,所以天还没黑陈安民就往回走了,而且带了点食堂张大厨捎来的油知了。
晚饭下的面条,就是简单的阳春面,清汤煮的挂面,水开了之后稍微放一点点盐,在碗里放点猪油、酱油、葱花等,然后用烧开的面汤一浇,最后把面捞进来一拌就可以了,就着油知了和腐乳,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儿。
第二天是周六,因为是约好的电工过来下料,所以陈安邦特意早一点到二十中学等着,他上工地打了声招呼就回到门卫室,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电工师傅刘刚就骑着小踏板到了学校,小踏板的后座上绑着根横杠,横杠两边各有一个工具箱,陈安邦跟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刘刚就骑着小踏板突突到了学校里。
到了音乐教室门口,刘刚把车停好,先跟陈安邦进屋看一下工程量,确认好工程量之后,再从车上的工具箱里拿材料,等材料拿完之后,刘刚说道:“陈老板,我今天一会把线放出来,明天安排两个徒弟过来干,明天一天就完活,剩下的等安装的时候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