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这时含着泪水,无助地摇着头:“奴没有......”
“是怎么杀害的?你要一一道来!”徐有为继续问着郭德。
郭德随即上前了两步,磕头道:“那日早上,我本想与二弟借两只鸡蛋,我娘子身体有些不适,想要补补身子,可是一靠近屋子,却看到这贱妇竟然喂我二弟拼命灌些东西。”
“我一急,便上前问着情况,孰知,孰知......”郭德似乎已经忘了昨晚上发生的事,他这时大哭起来:“孰知我二弟就已经死了!”
“我们在二弟家里发现了砒霜,而仵作不也是证实了我二弟是中砒霜而死的么?”
这番话一说出来,全场哗然。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娇弱的女子竟然心肠如此歹毒。
而一旁的大壮却早已经气的不行,大壮这时看向了宋磊:“大哥,你还不赶紧把昨晚的事都说出来。”
“不急,我们再等等。”宋磊眼睛此时一直盯着郭德,视线丝毫没有离开过。
沈凌则是在一旁用余光瞄向了宋磊,猜想他等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拆穿这个郭德。
徐有为听完郭德的供词之后,随即看向了柳茹,又是惊堂木一拍:“犯妇柳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柳茹还是一味地摇头:“奴没有杀人,没有......”
“还如此嘴硬,来人,掌嘴三十!”徐有为一脸恼怒的拿起了一根红色刑签,直接扔了出去。
而梁豹、郑虎本来就为上次在牢里没有占到柳茹便宜,而一直憋屈着,这一回总算是可以报仇了。
他们两直接上前,一人抓着柳茹的头发,一人则是拿着掌板,准备行刑。
“要是你那天把老子伺候好了,你现在也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梁豹贴在了柳茹的耳边,戏谑着说道。
柳茹还是宁死不从,她不停地挣扎着,喊着:“县老爷,奴真的没有谋害亲夫,没有!”
“我看你忍得了何时!掌嘴!”徐有为让梁豹赶紧用刑。
“慢着!”
宋磊这时站了出来。
安诚义见宋磊从偏厅出来,心里不由得慌了起来,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把握。
徐有为随即冷笑了下,这个宋磊果然还是沉不住气,终于上钩了。
“宋书吏,大人在审理犯人,你竟然无视公堂!大人,宋磊这是扰乱公堂之罪!”宋师爷对于上一次在擂台上宋磊打败了自己,还是耿耿于怀,文人相轻这个道理一直亘古不变。
“宋师爷,县大人让属下去查这个案子,现在我站出来有何不妥?你我都是本家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宋磊觉得这文人骂起人来,真的是可以不带脏字就能说的痛快。
宋师爷被气得脸上白一块青一块,他迟迟说不出话来,他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下子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随即他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是老夫输了。”
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和那宋磊的才学相隔十万八千里。
“那不知道宋书吏可否查到了线索?寻得凶手了呢?”徐有为又是习惯性地眯了眯眼睛,用手捏了下嘴边的胡子。
宋磊这时来到了公堂中间,回道:“回大人,属下已经眉目,可否让属下问郭德和阿婆几个问题。”
“准了。”徐有为倒是想看看这个宋磊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