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山仔细看了一下,那两个月果然打赏的人有一两百人,其中有五个非常豪爽,每次打赏的金额都上百。他记了一下这几个名字。
“你看,大家对你在阳台思考人生很感兴趣,咱们完全可以合作的。”
风山看了一眼钟书,心说你懂个屁,这些人肯定是高手,说不得还有修真人士,打赏丰厚估计就是鼓励这妞继续监视我,同时在观察我。
“现在这些人还在联系你,让你直播我?”风山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有几个一直都在观看我的直播的,偶尔也会提起你。”
钟书不会说有几个人偶尔会让他通过天文望远镜看一下风山。
“以后你别播我了,也不要与这些人联系,人心隔肚皮,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风山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劝一下钟书,观察他的人,钟书这妞绝对惹不起的,万一那些人过来,是祸是福谁知道啊。
想了一下,再次叮嘱:“咱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还是再警告你一下吧,这个世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能给你好处的人,也能够给你带来灾祸。不要以为钱好赚,好赚的钱都需要付出代价。”
说完,风山认真地看着钟书。不要随意给别人建议,这是人生哲学,风山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限,只是看钟书这妞是不是醒悟了。
“幸好钟书今天过来找了一下自己,否则,晚上还真想就是天台上进行冲通督脉,万一有人过来打扰,那就真的糟糕了。”风山暗中腹诽。
钟书被风山一番道理说得脸青一阵、红一阵,非常恼怒,好半天才道:“不想播就算了,什么这个世界有不知道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是个玄学家。”
风山见钟书有些脾气了,便起身走了。对钟书这种美女,他自问没有能力驾驭。
拿着地图,风山认真地找起了自己今天需要的地方。他决定冲击督脉,让头部和身部贯通过来。
因为每天都忙着学习、练功,自己又不住在校园中,连个可以信任的朋友都没有。万一出了事,自己残了,连找个能帮着送医院的人都没有。
“冲穴的是地方,要选在没有摄像头,周围没有人,还应该在露天的地方,最好离医院近一些。
不能在自家天台上冲穴,万一有点异象自己就暴露了。
医院的楼顶,好像符合条件,关键是能够最快得到医疗救助。”
思考了很久,考查了几个点,最后选定市第一医院天台。医疗资源足,面积也大。
挂了一个神经科的号,说自己头疼厉害。
医生见他是个学生,声称头疼厉害,再加上使便了点手段,让脸色惨白,便给他办理了入院手续。当最后的五千块打入医院的帐户充作押金,心都感觉在流血。
为与其他病友迅速打好关系,风山前所未有的拿出了溜须拍马的功夫。
病房是三人间,还住有一个老人,一个小孩。两人均是脑瘤。老人已经六十多岁,性格也很乐观,姓吴,风山叫吴爷爷很顺嘴;小孩才十一岁,叫欧阳月,他母亲叫他月月,风山也就这样叫了。
老人的儿子叫吴松,二十多岁,一看就是个老实憨厚的农村人,风山刻意与之交往之下,两人迅速地成为了朋友。
晚上,二十二点。
“吴哥,我去天台上透会气,如果我十二点还没有回来,麻烦你去天台找找我,这头疼,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怕发病。”
风山提前给吴松打个招呼,万一出了事,也有个人会去看看他。
“那就别上去了呗,头上的事情,都是大事情。”吴松老实地给了风山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