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只作不知,也不来问你,每天乖乖的睡觉、乖乖的打鼾,你说是为什么?”
君不苟笑道:“他是怕一旦说破此事,就与我失了默契。如今他虽然感觉有异,却不明其理,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与以往一般,遵循自然即可。
一旦有心询问,若是能够在我这里找到答案当然是最好,如果找不到,就会成为他的心结,影响他继续变得强大......”
“所以啊,我才会越来越看不懂你,
就连老常这个看似每天都在混日子的家伙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变强的机会,君兄你为何对人间神位都毫不在意?
难道真如你刚才所言,只是不想因此变相成为朝廷的人?”
君不苟点点头:“老花,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就这么简单。”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花落庭明显松了口气:“顾年生现在是很多人眼中的登天途径,可是他却只能死在玄狐洞天的手中、死在我的手中,既然君兄不争,玄狐洞天就少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姨妈前日就回了玄狐洞天,这次对付顾年生,玄狐洞天将会高手尽出,我今日也要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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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和花落庭不能理解君不苟,就像是严世常也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一般。
“父亲,荻疯子主张大贞再启封神,将不利于顾年生,亦是不利于我严家,您不反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支持他啊?”
严世常很是郁闷,。
他从来都是别人眼中的才子、能臣、严家麒麟儿,可是在父亲面前却总是像个傻子一样,总是看不懂父亲行事,这让他曾经一度怀疑自己的智商。
“荻疯子?呵呵,难道有人叫了他几声疯子,你就真以为荻瑞是个疯子了?大错特错!”
已经年过七十的严松保养得法,腰杆依旧挺拔,此刻正站在严府后花园的凉亭上,静静地望着湖面,只留给儿子一个讳莫如深的背影。
“两百多年了,满天神祇尸位素餐、大贞急待中兴,人间封神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你以为荻瑞疯了,其实那是他心思玲珑,善于体会上意......。
傻孩子啊,真正想要再启封神的,其实是咱们那位女皇帝,京西地灾一事,只是刚好给了她一个借口和机会。
所以,我就算反对,又有何用?”
严世常皱眉道:“父亲,如此说来,我们辛苦绸缪,岂非是反倒帮了那个女人?
这......这也太憋屈了些!”
“你憋屈什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随便就能成功,那岂非人人都成了我严松?”
严松转过身来,满眼都是笑意:“你啊,还是火候不足......聪明是有的,却还是少了些机变。
难道你就看不出,这人间封神固然对咱们那位女帝有利,对我严家也未尝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严世常愣了愣,左思右想,还是不得其解,只得恭身道:“父亲,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指点。”
“哈哈,痴儿,痴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