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台山的,是来??????找人的。”
张北川刚想说自己是下来历练的就打住了,二十一世纪了都现在还有几个人会说下山历练这样的由头,心头一转便说自己是来找人的。
“你那个布包里面是什么?”
“哦哦哦,那个啊,我是个把戏人,那是我变把戏的道具。”
“道具?你变得什么把戏?”
“吞剑。”
王大夫听到这里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现在世道不一样了,戏法改叫魔术了,老一辈的把戏人也剩不了多少了。难得有个年轻人还能会这门手艺,当下起了收留的心思。
“你叫什么名字?”
“张北川。”
“小张啊,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打算。”
“要不留在我这帮个下手,工资不高但是包吃住,等你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再说,你看行不行?”
张北川,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有钱拿貌似也不错啊?当初他师傅只是叫他下山,至于他下山之后要做什么那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至于下了山到底要做什么,他眼下也没有什么主意。再说自己一穷二白,也不怕什么,既然王大夫说了那倒不如留下。
“好!”
转眼间张北川在王大夫的光明诊所已经待了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他只觉得人生索然无味。甚至他看向王大夫反光的头顶时还会抱以同情的目光,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男人好难,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