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问一句,如果拓芙长大了只有她一个人了呢?”赵杰开口道。
“我会给她找一位靠得住的丈夫。“
“人心难测,吃绝户这种事可不少见,更何况北方家族这么大的产业,很少有人能忍住吞下这个香饽饽,拥有这份财产的拓芙,我怕连手下的佣人都敢欺负她。”
“我对他们可是很好的,一直把他们的待遇放在首位……”老北方想起侍从和警卫们忠诚的模样,虽然自豪这一点,但是赵杰的话惊醒了他。
看着老北方开始沉思,赵杰颔首离开了,“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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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笼罩了整个世界,北方庄园里,巡逻的警卫们挑着明亮的灯笼,在夜色中缓缓穿行。
月亮高悬天际,洒下柔和的银光,照亮了大地的每一寸角落。
那月光照耀下的花花草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微波荡漾的湖水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在这宁静的夜晚,除了警卫们沉稳的脚步声和灯笼摇曳的声响,有远处传来些许虫鸣的声音,它们或高亢激昂,或低沉悠扬,也有小草被压弯的嘎吱声。
拓芙走在草地上,正欲跑出庄园,去找自己的朋友獾发泄不满。
本以为展露出控土的能力,得到一个强大的师父,那父母的枷锁可以从身上解开,可谁知那家伙耳根子这么软。
一脚踢飞了石头,谁稀罕枯燥的历史啊!
“看来你没有表面那么乖巧哦。”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步伐。
拓芙警惕的转身,抬头“望”着屋顶,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而且非常耳熟,
手脚发软,悬在空中的心沉入了深处,颤声的问道:“师父?”
赵杰坐在屋檐的边上,俯视那个矮小的身影,“没错,今晚早点睡,记得明天还要上课。”
说罢,赵杰就跳到地面上,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间走去。
“等一等。”拓芙跑到赵杰的身后,跟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
“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的爸妈说。”拓芙低声道。
“看”师父没有回答他,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用手揪住他的长袍,“求求你了,师父。”
赵杰回首,看着拓芙低声下气的模样,“看你之后的表现了。”
停下脚步,自己的房间到了,随后扯走了衣服。
打开门,赵杰跟拓芙招呼了一声,“明天见。”
想跟进去的拓芙吃了个闭门羹,急得要用力拍门,可是周围的房间中一片寂静,刚放在木门上的手不由得缩了回去。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拓芙把被子抱在怀里,在床上不停的打着滚。
“砰!”拓芙滚到了地面,睁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拓芙小姐,你还好吧?”外面的侍女听到动静想要进来。
“不要!我没事!”
“那好吧。”
侍女那边没有声音传来,拓芙随后上床想要入眠。
“这让人怎么睡。”一想到赵杰那人告密的动作,拓芙根本合不上眼睛。
北方夫妇回想大师的话也在床上辗转反侧。
如往常一样的夜晚,可惜北方家族无人入眠。
只有赵杰一人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