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郡萌的到来也是引得书院躁动不安,书院美女确实不少,但是虞郡萌给人的“感觉不同”。就跟别说那些没有修为本就是富家子弟出生的“腐儒”。他们哪有毅力来抵抗那么一个大美人,就连白子夫这个练气三层的修士都心神不宁,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心动。俞隗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抓住虞郡萌的手。“不要耍小花招,把你那些手段给我收起来!”俞隗双眉紧锁,爆发出一股气势,引得周遭顿时刮起一阵风。
“我靠,师兄都练气八层了。那我和师兄的差距更大了!老师真不是我偷懒,是师兄他太变态了!”白子夫喃喃自语到。
“俞隗,你大可不必要那么紧张,我不过练气六层不是你的对手,至于身上的气息,我刚破了镇魂诀第二重,难免收敛不住,难免会外漏些气息。”
俞隗知道她心理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又无可奈何。虽然这功法叫镇魂诀,其效果也确实是镇人神魄,但现在的鬼魅宗的镇魂诀可不是以前的镇魂诀,修炼者会自带一种气息摄人心魄,意志力不坚者就会被其所影响,更不要说书院里那些小头控制大头的人。但也有少部分心性坚定的普通人没受其影响。而那些人看虞郡萌的表情也值得细细品味一番,与其他人那种猥琐好色的眼神不同,他们的眼神没有上下打量虞郡萌的身材,也没有看她那对白皙有着一道天堑的深渊。他们打量着她的装扮,有的人眼神如临大敌,而有的人眼神透露着一丝兴奋,还有的人虽看起来表情严肃,但嘴角微微上扬,显然这部分人知道什么。而书院里能够修行的人,哪一个不是目光凌厉。可虞郡萌却丝毫不在意,因为这些人中除了他俞隗和书院院长之外,没有人能威胁到她。
可有一伙人的目光却紧盯着柳望辰。“凭什么他能受到这么一个大美女的青睐!”那帮人很显然已经受了镇魂诀的影响,其中甚至还有两名修士。
可白子夫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他柳望辰没受到一丝影响。“不是,你为什么没事?”
柳望辰有些懵了:“什么有事没事?我都说了我和虞郡萌没有什么关系。”
“哦~原来你的老相好叫虞郡萌。”白子夫窃笑到。
“合着我说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柳望辰直勾勾的盯着白子夫。
“哪不光顾着看美女了吗。”白子夫虽然嘴上笑笑嘻嘻的,但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到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白子夫的老师便是死在了鬼魅宗的手里。
“子夫!又在偷懒!”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穿白色长袍,那长袍什么有些泥土。“你回来了,老师。我可没有偷懒,我这叫劳逸结合。”
那男人敲了敲白子夫的头:“你小子少跟我耍滑头,今天修行怎么样了?我知道你在功课方面不会落下,但是修行上你得努努力,你的天资不比你俞隗师兄差!根骨更是极佳。为师还是那句话,你就是要给百姓打抱不平,那前提也得是能打的过人家,光讲道理可没有用。”
“老师你今天干嘛去了?”白子夫想要转移话题。
“没什么,就是替那个惨遭毒手的女孩讨一个公道。”那中年男人拍了拍衣袖。
“王礼清!你知道你给书院惹了多大麻烦吗?”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那人正式兰芷书院的院长。
王礼清有些不耐烦:“因为麻烦就放弃一条人命吗?普通人也是人,他们不敢跟这些宗门争,我王礼清来!你放心我现在就离开书院,绝对不会连累你这个院长,和这破书院!”
“师傅我也跟你去!”白子夫大喊到。
“不必了,你好好修炼读书,你一个练气三层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为师可是筑基修士。”说罢王礼清头也不回走出了大门。
“鬼魅宗的你们给我听好!我王礼清在此,有事找我!我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这帮畜生东西!要战便来!”说着王礼清掏出一支毛笔,那毛笔身子由竹子所制,尾部红色流苏挂着一枚龙纹玉佩,笔尖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他起笔临空写下一个雷字,顿时一道雷击,将鬼魅宗的山门击碎。接着他又写一云字,他脚下生云,腾空而起。又写一声字,他开口声音响策鬼魅宗。
“何人在外面叫阵?”一个背着长剑的修士老头,好奇的问着鬼魅宗的宗主。“黄长老有所不知,这就是前些天杀了贵宗弟子的那个修士,想来是你们日月剑宗的施压起了作用,他也杀了我宗四位弟子。”那女人声音妩媚,叫的那老头心里痒痒的。
“王宗主莫要慌张。”说着那老头的手便摸到了她的手上。“带老夫去斩了那小子。”
“不劳黄长老动手,小女子就能对付他。”说罢那美艳女子把手抽走,一瞬间没了人影。
“长的挺有男人味,何必要打打杀杀呢,你要不来我宗门做我的如意郎君如何?”那女人看见王礼清的长相来了兴致。
王礼清没多说什么,写出两个字,一个缚字,一个镇字。将那女人牢牢定住。
“帅哥对人家这样,是要和人家玩什么刺激的吗?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吧。”
“老妖婆,你个七老八十的人了就别装嫩了。我王清礼不打女人,把对我们书院的通缉令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