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世之猛将,素有“王不过项,将不过李”的说法。项指霸王项羽,李指的就是李存孝。
李存孝相比赵王李元霸也毫不逊色。他在未被招募之前,左手七百斤禹王槊,右手八百斤毕燕挝,胯下千里追风宝马墨麒麟,一身黄金锁子甲,在猛将辈出的唐末五代打遍天下无敌手,排名第二的王彦章在他手下都走不过十个回合,本身资质可见一斑。
他不只个人武艺高强,还精通兵法。年少时在山中放羊,看到一头猛虎要袭杀一位老者,便赤手空拳打死了猛虎,老者传授给了他三卷六甲兵书,并悉心指导书中知识,让他拥有了过人的武艺和军事才能。在李克用的十三太保中,是可以独当一面,且少有败绩的帅才。
如果不是最后念及旧情,判断失误,被李克用土垒壕沟围在了邢州城中,战不能战,突围不能不突围,最后饿的投降,也不会兵败。
这次他受尹青松任命,担任征东大将,除了本部的七杀军以外,伊豆岛的金吾军也会赶来支援作战。
“葛存周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并列。”
李存孝听闻葛存周和金吾军要来支援,满脸不屑。历史上,号称大梁猛将的葛存周和他对战,就没赢过。无怪乎李存孝看不起他。
“我定要一展风采,让大人看看我的能为!”
李存孝打定主意,催促大军快速前进。很快就到了多摩川沿岸。这是神奈川县与东京之间一条重要的河流,渡过了这里,就算是真正进入了东京都的地盘。
“远道而来的客人,可否稍待片刻,听我一言。”
正当大军准备渡桥,一个穿着白色狩衣,戴着黑色高帽,拿着扇子遮住半边脸的男子出现在李存孝的马前,恭敬的低头施礼道。
“你是何人?”
面对这个悄无声息出现的家伙,李存孝手中的禹王槊和毕燕挝发出渴望吞噬的意念,但李存孝仍然压下了这股杀戮念头。他虽然是猛将,但也是一方统帅,不会屈服于自己原始的欲望。
“好叫客人得知,在下藤原佐为,乃是平安时代的天才棋士,在宫中作为大君的围棋老师。后来被奸人所害投水而死。如今复生,托庇于反抗军组织对抗邪魔。”
“藤原家的人?”
藤原家族是平安时代的第一大族,操纵扶桑皇室约三百余年,权倾一时。后来分裂而成的五摄家:近卫、鹰司、九条、一条、二条流传千年,至今在扶桑仍然很有影响力。
“非嫡,旁系也。”
藤原佐为有些骄傲,又有些苦涩的说道。如果他真的有嫡系血脉,早就成为当时权倾朝野的关白摄政了,不至于沦为一个被人算计赶走的棋士。
“说出你的来意。”
作为差不多同时代的人,李存孝愿意给对方一个面子。
“特为带路而来。”
藤原佐为没有直接说幻想乡想要结盟,因为他还不清楚七杀军的实力,暂时不敢下重注,所以只说是自己个人行为。
“带路?可笑。本将军所到之处,一片坦途,我看准之方向,道路自生!”
李存孝冷笑一声,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将军切莫轻敌,在下已经摸清那些邪魔的军事部署,他们用心险恶布置下了许多陷阱,若是比之棋盘,将军已经陷入生死劫,小可不才,正有神之一手可以破局......”
“闭嘴!”
李存孝冷声一喝,虎目一扫,佐为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让他不吐不快,又心有余悸,一时诺诺。
李存孝说道:“扶桑小国历来是我大唐附属之国,极尽恭顺儿孙之孝。如今却认贼做父,乖戾嚣张,倒反天罡。我如今奉震旦皇帝、太平道主之命,前来拨乱反正。唯有以杀止杀,才能清洗这扶桑大地的污浊。
不服王化的要杀。
甘当走狗的要杀。
豪族门阀的要杀。
割据分裂的要杀。
曾食人肉的要杀。
抵挡天兵的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