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话变得越来越不堪入目。
前世林疏棠可是南部军区最优秀战地军医,不管是身手还是医术,都是顶级存在。
哪里受过这种腌臜的侮辱。
不管珩王是不是残废,找一条黑狗来拜堂,简直就像有人在她头上拉屎一样恶心。
这婚谁爱结谁结!
林疏棠推开两边架着她的喜婆子,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踩在脚下。
双眸闪着狠厉,紧紧盯刚刚那两人不放。
一脚将身旁黑狗踢的“嗷嗷”直叫。
反手一扯,狗脖子上的红绸被扯了回来,快速拧成一条红绳,朝着那两人冲了过去。
三两下将那两人背靠背栓在了一起。
“啊……救命啊,这珩王府的泼妇要杀人了……”
林疏棠脱下脚上的绣鞋,一人口中塞上一只。
完事后,林疏棠拍了拍裙子上的灰,
“嘴这么臭,吃屎长大的吧,我看还是封上的好。”
拿起桌上的红烛,滚烫的蜡油直接倒在了两人的嘴巴上。
瞬间,两人的嘴巴周围被蜡油烫过的地方,生出一颗一颗亮晶晶的大水泡子。
“呜呜呜……”
“救…命…”
两人支支吾吾叫不出声,要一个人越用力挣扎另一个人红绸越勒越紧。
两个人谁都不想被活活勒死,只能各顾各自,拼命扭动这自己的身体。
“叫啊,你们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珩王府的婚宴本就没什么宾客,宁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会儿都在喝秦王府的喜酒,自然不会管珩王府的闲事。
林疏棠这么一闹,宾客一哄而散,更没人会来救这两人。
“噔噔噔”
门口传来一个厚重的脚步声。
“快,快给我住手,还不快把两位公子给我放开。”
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喘着粗气快步走了进来,用力推开林疏棠,七手八脚的将两人解开。
“两位公子,你们还好吧。”
两只肥手抓着绣鞋,从那两人口中拔了出来,鞋面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半截,鞋底还有被舔过的痕迹。
“两位公子不要怪罪,明日老奴替珩王亲自上门庆国公府赔罪。”
“谁…要…赔罪,咱们…走着瞧,哼。”
林疏棠看着两人香肠嘴,脑补一下某个电影经典角色,快笑出来声。
两人走后,胖老头立马收起一脸谄媚,转身恶狠狠的盯着林疏棠,
“你还有脸笑,来人,把大门给爷关上。”
对上这眼神,林疏棠明白此人绝非善类。
“你是何人?”
“我是珩王府的管家,他们叫我一声张爷,你既嫁进了珩王府,今日我便教教你珩王府规矩。”
林疏棠心中闪过一丝不屑,诺大的一个亲王府,竟然沦落到一个管家当家做主。
自己嫁过来,是珩王嫡妃,何时轮到一个下人在自己面前扬武扬威?
更何况婚礼都闹成这样,珩王还不露面,该不会真的又傻又残吧。
定了定心绪,走到前厅的主位上,端正的坐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桌边,嘴角带着讥讽,
“好啊,我这个珩王妃初来乍到,就听听张爷今天能教我什么规矩。”